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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星月】那些年啊那些年……(随笔)


作者:淇水碧柳 进士,7155.47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834发表时间:2023-08-16 14:10:02
摘要:(原创首发)谨以此文,献给依然有梦依然在文学之旅辛勤耕耘的自己!


   听了算命先生的话,卖货郎一口气跑到了山里,经过一番寻找,他在山上的一个石缝里找到了一件黄色的狐狸皮,他拿出火石,马上把狐狸皮点着烧了。
   卖货郎回到家,看到女人正在哭鼻子抹眼泪,一见他进门,女人就说:“你真狠心,竟然断了我的后路!”卖货郎说:“我就是怕你再离开我,我才把你的皮烧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女人终于死心塌地地跟卖货郎过起了日子,从那以后,卖货郎再也没吃过女人做的饺子,后来,他们还生了很多孩子,活了很多年……
   爷爷讲的这个故事让我对饺子产生了阴影,好长时间怀疑自己过年吃的饺子是不是狐仙屙的屎变的,不过很快我的疑虑就打消了,因为每次都亲眼看着奶奶和妈妈包饺子,哪有什么狐狸精?
   爷爷以前逃荒到了山西,曾给日本人干过活,他也给我们讲那时候自己的亲身经历。
   山西的煤矿多,日本人占领了煤矿,还抓了很多中国民工,给他们挖煤。有一次爷爷动作慢了些,就被那个日本看工头狠狠打了一鞭子,打得爷爷鲜血直流。
   几天后,一个日本太君过来巡视,他假惺惺地问民工们:“你们在这儿干活累不累?吃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们?”
   想起那个可恶的看工头,爷爷站起来说:“太君,那个看工头对我们不好,一直打我们!”其他民工看爷爷出来揭发看工头,纷纷站起来随声附和,说出了他的很多暴行。
   一看犯了众怒,太君也不敢包庇看工头,就说:“好,你们既然说看工头欺负你们,那你们说怎样处罚他?”
   爷爷说:“馏他!”其他人也高喊道:“对,馏他!”
   太君只好顺从民意,把那个看工头放进蒸馍的大笼里,下面生起火,像蒸馒头一样开始馏那个看工头,不大一会儿,看工头就浑身是汗,被烫得在笼里不停扑腾,他一会儿叽哩哇啦地用日语向太君求饶,一会儿用中文向爷爷他们求饶:“老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打你们了!”
   看到整的看工头差不多了,爷爷才向太君说:“太君,今天就饶了看工头吧!以后他要是犯了错咱再馏他!”日本太君马上命人把看工头从笼上放了下来。从那以后,看工头再也不猖狂了,只要见到爷爷就点头哈腰,还拿出日本烟给爷爷抽。
   在生产队的时候,爷爷被分配到离我们村很远的南山看林业,在那儿也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
   一个夏天的晚上几个人睡在简陋的看护棚里,半夜,爷爷忽然觉得后背上火辣辣一阵疼痛,凭感觉,他知道是被蝎子蛰了一下,这点痛对于劳累了一白天的爷爷根本算不了什么,他翻了个身接着睡觉。结果那只蝎子爬过去把睡在一起的其他几个人依次蛰了一下。顿时在他们中间引起一阵混乱,那几个人后半夜都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谈起此事,爷爷笑着说:“我是第一个被蛰的,没吭声……”他的话让大家又好气又好笑,纷纷埋怨他。
   爷爷看林业时,经常吃“稠饭”,就是用小米,黄豆,白萝卜,胡萝卜,白菜煮在一起做的稠的小米菜粥,一碗合格的稠饭是筷子插在饭里不会倒,那时候村里大量种芝麻然后加工成香油,所以香油是不缺的,爷爷最喜欢吃香油稠饭,他用筷子在稠饭上扎几个洞,然后在每个洞里倒进去一点香油,再搅拌一下,就是一碗香喷喷的香油稠饭,爷爷说,那稠饭吃起来比肉还香了。
   爸爸也会说古,不过比起爷爷,他的古少多了。我只记得他说的那个“癞蛤蟆”的故事:
   癞蛤蟆不是我们常说的那种蟾蜍,是指一个人,他在县衙当差,因为无赖,品行太差,正好又姓赖,所以人送外号“癞蛤蟆”。
   有一次早上,癞蛤蟆把一块煮熟的红薯剥了皮,加进去芝麻酱揉成长条状,盘成一团弄成大便的样子,放在了县太爷的官椅上。县太爷早上上朝,发现了座椅上的大便,就问道:“是谁胆敢把屎拉到我的椅子上?无法无天了啊!”
   众衙役都说:今天该癞蛤蟆值班,他最早来,癞蛤蟆的人品大家也都知道,所以大家一致认为这种缺德事是癞蛤蟆干的,癞蛤蟆争辩了几句,无奈大家把矛头一致对准他,他只好乖乖认罪。
   县太爷就罚癞蛤蟆把那泡屎吃掉,癞蛤蟆走到椅子前,双手捧起那团黑乎乎的“便便”,假装痛苦地吃了下去,直看的众人心中犯哕,可他还是坚持把那东西吃完了。县太爷说:“如有下次,照此处理!”
   第二天早上,癞蛤蟆就悄悄溜进县衙,真的在太爷的座椅上拉了一大泡屎,然后他又悄悄溜出县衙,直到日上三竿才来点卯。
   县太爷又在处理大便案,众衙役都不承认是自己拉的,他们还是怀疑癞蛤蟆,可是看到姗姗来迟的癞蛤蟆,县太爷怎么也不相信癞蛤蟆会知错犯错,他就让当天值班的衙役把那泡真大便分着吃了。每当听到这里,我都会忍不住恶心,狠狠骂一声“癞蛤蟆真缺德!”
   一转眼,爷爷已经去世三十六年了,因为年轻时做体力受了劳伤,自从我记事起,他的腰就弯得像一张弓,弯着腰的爷爷连同他说的古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四)那些年我们读过的书
  
   小时候各种书都少,除了课本,没有任何教辅材料,书少最大的好处是作业少,我们每天放学后的作业就是写一张生字或者生词。
   书少的坏处是我们精神生活的极度匮乏,那个时候,我们唯一可以看到的课外书就是小人书,我们那时叫做“画册”。
   每当过年挣了压岁钱,我们第一想买的就是自己喜欢了很久的小人书。在供销社里,有几十本崭新的小人书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柜台里,我们每次放学都要去看一眼,《西游记》《林海雪原》《聊斋》等都是连载,一套好几本,买了一本就想买下一本,所以孩子们大部分不买连载,或者几个人商量好一起买,你买第一本,他买第二本,我买第三本,然后交换着看;那些单行本,比如《刘胡兰》《董存瑞》《铁道游击队》等都是一本,很受孩子们的欢迎。后来有人摆摊租小人书,黑白的二分钱看一本,彩色的五分钱看一本,彩色的贵,但是好看,所以孩子们偶尔会花五分钱看一本彩色的。至于手里拥有十来本小人书的,在我们当时看来那就是富翁了,他可以凭借着这几本小人书当老大,指使几个小孩子围在他身边当随从,俨然是社会大哥。
   我在放暑假经常去我的大姑姑家和二姑姑家小住,就是因为几个表哥有很多小人书,每次到了那儿我就会如饥似渴地看小人书,等把小人书看完了我就会“转移阵地”,去另外一个姑姑家住,反正我有五个姑姑,姑姑多了就是任性。
   我二叔也很喜欢读书,二叔走南闯北,顺便买了很多他喜欢的书籍。二叔把他的藏书放在屋子里的一个柜子里,还上了锁。我为了看二叔的书,就用好吃的“贿赂”我的堂妹,让她偷她爸爸的钥匙打开柜子,每次我不敢多拿,就拿一两本,看完再放回去,印象最深的是叶永烈的一篇科幻长篇小说《秘密纵队》《一千零一夜》《镜花缘》,还有很多连载的武打小说。当然也被二叔发现了几次,他警告我不许偷看他的书,可是只要他不在家,我还是会让堂妹打开柜子“偷”书看——那些书对我的诱惑力太大了。
   在我上四五年级的时候,我写作的天赋就已经显露出来。爸爸看我喜欢读书,就给我订了《中国少年报》和《儿童文艺》,上了初中,爸爸还给我订了几本作文辅导书,可以说,我现在喜欢写作,跟小时候喜欢阅读有着很大的关系。阅读让我积累了很多的知识,写作就是一个慢慢积累的过程,厚积而薄发,缺乏阅读,写作时就缺乏素材。
   上了初中,我就开始读四大名著了,我最喜欢的是《红楼梦》,反复读了数遍;《西游记》小时候喜欢,上了高中以后就不再看了;《水浒传》也读了好几遍,但是最喜欢前半部,宋江招安以后只看了一遍,以后看的时候就不再看后面那部分了;至于《三国演义》,好像只是粗略地浏览了一遍,我不喜欢那些尔虞我诈和打打杀杀,所以没有细看。
   高中时流行港台武侠小说和琼瑶的言情小说,我更喜欢后者,前面的也就看了金庸的《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琼瑶的小说我记不得看了多少本,反正我的整个高中都在看她的小说,甚至因为看她的小说耽误了学习。
   毕业后走入社会,阅读的习惯我依然保留着,遇到喜欢的书会想法借到手里一睹为快,对我影响比较大的是路遥的作品,无论是《人生》,《在困难的日子里》等短篇小说,还是《平凡的世界》,我都爱不释手,可以说我现在的写作风格都在不知不觉地模仿他。还有陈忠实的《白鹿原》,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林海音的《婚姻的故事》,对我影响也很大。
   后来,我就走上了创作的道路,自己也开始写一些文字,让人们阅读,评判……
  
   (五)那些年我们跳过的舞蹈
  
   说起对舞蹈的热爱,那得追溯到我的小学时期了。
   其实我小时候很安静,甚至有些自闭。妈妈说我小时候很不喜欢说话,村里有几个人干脆叫我“小哑巴”。现在的我这么能说会道,可能是弥补儿时那些少说的话吧?
   文艺都带有鲜明的时代政治色彩,特别是以前那个年代。
   我上小学时,毛主席刚刚去世,华国锋主席遵循着毛主席的“你办事,我放心”这一遗愿接任中国主席。于是对毛主席、周总理等领导人的缅怀和对华主席的赞颂就成了当时文艺所表现的主题。
   我记得我第一次上台是在小学二年级,表演的是歌颂毛主席、周总理和朱德的歌伴舞《绣金匾》,我们每个小演员拿着一个自制的道具:把一根荆条用铁丝绑成一个小圆圈,上面蒙着一块手帕,一边舞蹈一边歌唱:“正月里闹元宵,金匾绣得好,金匾上绣的是领袖毛主席……”。还有一个是高年级的五六个女同学表演的歌颂华主席的“交城的山,交城的水”(歌名忘记了),个子高高的葛瑞霞举着一个贴有华主席像的相框,其他的女同学围在周围编舞边唱。那是我第一次在乡政府(那时还叫公社)的大礼堂里演出,演出前公社还管了我们文艺宣传队里的师生们一顿饭,我到现在还记得,就是文章第一部分里说的猪肉炖粉条。
   后来这样的表演就多了,那时我们的课并不重,只有语文,算术(现在叫数学)两门课,到三年级以上才有政治和自然(现在叫科学),每天的课外作业也很少。每个学校都有文艺宣传队,经常进行交流演出。
   我记得我上三年级时,我们学校排了表现当时中央精神“农业学大寨”的舞蹈,里面有挖土,挑担子等展现现劳动场面的动作,具体什么名字记不得了。有一天夜里,我们去邻村洪峪村演出,轮到我们学校表演了,我报幕,我匆匆走上前台,说了一句“下面请欣赏毛连洞学校文艺宣传队演出的节目……”糟糕,脑子一短路,把节目名称忘记了,我脸一红,捂着脸跑回了后台,这是我第一次出丑。
   现在想想小学时表演的那些舞蹈,真的是很可笑,教我们的老师都是本村的民办老师,没有接受过任何音乐上的专业培训,那动作能好到哪儿去?不过,小学的文艺演出真的锻炼了我,后来我胆子越来越大,从未怯过场。
   进入初中,有了专门的音乐课和音乐老师,我们的表演比较正规了些。
   记得前几年韩国神曲《江南STYLE》正火的时候,我一看鸟叔那经典的骑马舞,禁不住想起了我在初中表演的第一个舞蹈,名字早已忘了,歌词还记得几句:紧催马,快加鞭,快马加鞭朝前赶。思想得解放,壮志冲云天,胆大敢伏虎,办法万万千。实现新时期的总任务,力争提前,再提前!……一看这歌词,动作你也就猜想得差不多了,反正和鸟叔的骑马舞有一比的。后来我们还排练了《万丈高楼平地起》,《在希望的田野上》等舞蹈,在学校和区里市里表演,直到初三,我的学习紧张了,才不再参加各种文艺演出了。
   高中毕业,我参加了工作。那时正流行迪斯科,不时有一些二三流的表演团体来体育场或灯光球场表演。街边的店铺里都喧嚣着迪斯科动感十足的旋律,那些追求时尚的小青年留着长头发,大鬓角,身着那时最流行的格子衬衫和裤腿几尺宽的大喇叭裤,手里拎着一只卡式收录机,一边走一边随音乐扭动着屁股,很是吸引人的眼球。而陶金主演的电影《霹雳青年》又使霹雳舞风行一时,对于这种动感十足的霹雳舞我很喜欢可是学不会,仅仅学会了“抹玻璃”、“拽绳子”、“过电”等简单的招式,连太空步也走不好。
   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国流行起了交谊舞。大大小小的舞厅充斥着城乡每个角落。那时我家门口也开了一个舞厅,平时就喜欢唱歌跳舞的我在小姑子的鼓动下,迈进了舞厅的大门,学跳交谊舞。
   可是,干什么事都不是一帆风顺的,跳交谊舞也一样,我不时地踩小姑子的脚,笨拙的舞步常常引起周围人的哄笑,好在我有一点舞蹈基础,在小姑子耐心地教导下,我不久就学会了跳交谊舞。
   学会了跳舞,我又遇到了一个问题,因为我体态肥胖,男舞伴都不愿意带我这个“庞然大物”,望着舞厅里翩翩起舞的欢乐人群,我倍受冷落。
   我又缠着小姑子教我学男步,小姑子又一次当了陪练,半个月后,我终于学会跳男步了,可以带女舞伴跳舞了。因为舞厅有不少像我这样缺少搭档的中年妇女,因此我的舞伴供不应求。很快,舞厅里的人都知道有个“胖子”不但舞跳得好,而且会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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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口气读完了碧柳老师的《那些年啊那些年……》,心潮澎湃,爱不释手。十个片段,十个精彩的特写镜头,为读者全方位展现了自己所经历的那些年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年吃过的美食,玩过的游戏,听过的故事,我们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听作者娓娓道来,不禁感叹,怎么全国都一个模子?文章所叙事很引发中老年读者共鸣,很有代入感。而那些年我们跳过的舞蹈,唱过的歌,展现了作者的音乐天赋。那些年遇到的老师,表达了对老师的感激之情,同时也让我们感受到作者有一颗感恩的心。那些年追过的男孩,写出了那些年的青春悸动,写了自己的婚恋经过,写得真实而令人感动。那些年做过的梦,有英雄梦,有演员梦,有教师梦,最后实现了作家梦。告诉我们,人生要有梦想,有梦想才有前进的动力。作者最后说,谨以此文,献给在文学上辛勤跋涉的自己,其实我要说,作者用朴实的文笔献给了读者一份精神大餐,让我们甘之如饴,回味无穷。一篇回忆往事,能引发共情的美文,倾情推荐赏读!【编辑:燕飞舞】【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30818000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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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燕飞舞        2023-08-16 14:16:08
  杨老师,你的文字点燃了我回忆的火苗,注定今中午无眠了。特别前几个片段,仿佛就是我自己的经历。感谢您带给我们的苦涩而美好的回忆,这种乐趣与幸福真是现在孩子体会不到的。
当认真成为一种态度,生命便不会在虚无中度过。
2 楼        文友:燕飞舞        2023-08-16 14:24:52
  佩服杨老师的记忆力,文中的那些人那些事记得那么准,如数家珍,写起来洋洋洒洒。看了文章也不觉感叹,怪不得杨老师小说写得棒,原来爷爷,爸爸都是讲故事的高手,基因强大,耳濡目染,不优秀才怪。祝愿杨老师心想事成,早日成为中国作家协会的会员。
当认真成为一种态度,生命便不会在虚无中度过。
回复2 楼        文友:淇水碧柳        2023-08-16 21:17:05
  感谢燕飞舞老师的精心编辑!您的按语精准中肯,为我的文章锦上添花!我们都是同龄人,生活在相同的年代,经历也大同小异。再次感谢您的编辑!
回复2 楼        文友:淇水碧柳        2023-08-16 21:17:42
  感谢燕飞舞老师的精心编辑!您的按语精准中肯,为我的文章锦上添花!我们都是同龄人,生活在相同的年代,经历也大同小异。再次感谢您的编辑!
3 楼        文友:乡鹤        2023-08-16 23:43:24
  碧柳老师们的《那些年啊那些年……》,这题目真好,一下子把我的思绪飘过了三四十年前的一幕幕往事中,那时我也青春年少,那时我也顽皮淘气,在月亮当空下看着露天电影《庐山恋》《闪闪红星》,在下课时,也和同学玩起了跳绳抓小鸡,趁大人没注意,在家里偷吃了过年的小撒子和花生,在上课把女同学的凳子抽掉,让女同学摔一跤,在六一儿童节,我们跳起了《祖国的花朵》,唱响了《让我们荡起双浆》。在考试时,我抄袭了同桌的答案,最后老师说我抄得太认真,暴露了我的假成绩。在上体育课时,我怕老师让我们跑步,便谎称肚子疼。在放学路上,我们滚起了铁环,在家里,趁家长不注意,我们偷偷学会了骑自行车,在中学里,我们把喜欢女生的字条扔到她的课桌上,两眼总是期待她的回眸。等等……,这些都是我们曾经的拥有,历历在目,犹如昨日。如今每每回忆,总能在心里激起波澜,激起涟漪,不竟感叹,“每年红花依旧,今日不再少年。”碧柳老师把儿时的电影、舞蹈、歌曲、游戏、爱情、零食等等都如数家珍,娓娓道来,犹如播放电影一般,让我们身临其境,又回到了青春年少,无忧无愁的年代,读来让人回味无穷,情意绵绵,文字清新感人,叙述生动真挚,一篇近乎完美的随笔,太厉害了!碧柳老师!学习了,也感动了!
回复3 楼        文友:淇水碧柳        2023-08-23 20:43:51
  感谢曹老师认真阅读并精心留评,我们的年纪差不多,有着相似的社会环境,所以拥有的童年生活也大同小异,这些都是我们的童年和青春,是一笔珍贵的精神财富,永远值得我们去回忆!再次感谢曹老师留评支持!
4 楼        文友:巧眉        2023-08-18 20:22:08
  老师的文笔很好,值得学习。
大巧若拙大辩若讷
回复4 楼        文友:淇水碧柳        2023-08-23 20:44:59
  谢谢巧眉老师欣赏留评支持,你的小说也很棒,我们互相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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