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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东篱·既往】一台三用机(散文) ——小D轶事之一


作者:岚亮 进士,11898.5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739发表时间:2024-01-26 06:59:47

小D,我的同事,中等身材,五官精致,戴副眼镜,温尔儒雅。师院化学系毕业,不好酒,善朗诵,擅歌唱,是个优秀的化学老师和校长。近些日子,我们经常赴城郊漫行。人老了就特别怀旧,每每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彼此诉说各自的过往。他跟我说了许多难忘的故事,其中几个,我认为十分有趣,故而记之。
   ——题记
  
   一
   1982年,我如愿考上了师范学院。一个寝室,六位室友加同学,个个皆非等闲之辈。E、F暂且不论,A是班长,B是晚会主持人,C是全院十佳歌手,D就是我了,一个爱好歌唱的理科生。
   那时候,邓丽君的歌声倏然在内地传扬开来。邓音虽靡靡,但在我们听来,却犹如一缕来自杨柳岸的清风,悦人耳蜗,醉人心扉。我们对她的歌曲喜欢得如痴如醉,时时刻刻都想听到她那婉转、清柔、缠绵的心语,聆听她的《甜蜜蜜》《榕树下》《在水一方》《千言万语》《我只在乎你》《但愿人长久》……
   于是,就渴望拥有一台三用机。
   买台三用机,这事要是搁在今天,那是秒秒间的事。但在当时,我们都还是穷学生,每月吃十二块菜票、三十斤饭票,除此之外,便一无所有。室友没有一个是富裕的,都是“这时你的手在颤抖,这时你的泪在流”的穷光蛋。相比之下,C对买三用机之事,显得更加迫切,嘴上经常叨叨着:买台三用机,哦,明天就去买台三用机。可叹的是,他的处境比任何一个都还悲催。C祖籍台州,在内蒙古大草原长大,身高一米八零,胸厚腿壮,脖粗嗓雄,长调吼得荡气回肠,高音一发直冲霄汉,堪比李双江。他出身贫寒,肺扩量大,饭量也大,一日三餐,食不果腹,脸色比密茸茸的胡须还要青葱,哪里还有钱去买三用机呢。
   一日闲着无聊,C说肚子饿,我俩遂赌吃包子。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到食堂买二十个肉包子,让C吃,如果C一次吃完,就白吃了,否则,他得把买包子的钱交还给我。结果,C吃了十四个,剩下的六个包子,变成了六座宏伟的珠穆朗玛,便再也无法逾越了。他说小D,包子钱,大约在冬季,我会还给你的。我问是哪个冬季?他说也许是今年,或许是明年,也有可能是待到毕业的那一年。说这话时,坐在一旁的B“汪”了一声,众人大笑,我在苦笑。
   C没有笑,他很郑重地握着我的手说,小D,哥们是个穷光蛋,看来买三用机的事,也只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我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他说真的吗?什么时候给大家来个惊喜呢?我不加思索地说,大约在冬季。众人大笑,他在苦笑。
  
   二
   说实话,我好想好想能够买台三用机,不是显摆,只为听歌,听邓丽君的歌。但要买三用机,谈何容易。我的父亲是位老师,彼时的工资每月只有六七十块钱,而买一台三用机,则需要好几百块钱,相当于半年的工资,我根本就开不了口。然而,心中的渴望,却始终不灭亦不休。为此,我一直在谋划着,等待着。
   大学的时光太匆匆,转眼间,就到了实习的日子。我终于找到了买三用机的借口。借口就是理由。有理由就有了机会。一天,我硬着头皮,向大姐开口了。
   大姐不是我的亲大姐,而是表姐。不过,我从来都是叫她大姐的。
   由于家里兄弟姐妹多,我呱呱坠世三个月,便被父母送到青田的奶妈家里养了。奶妈是乡下人,家里穷,生男育女恰似喂小鸡,待我也一样,甚是粗放。一年之后,爷爷来青田看我,未入家门,就看见我趴在院子里抓泥巴,面黄肌瘦的,头发上还长了虱子,遂不由大怒,当场就把我抱回老家,转交给我小姑妈养。小姑妈有一个女儿,叫阿冰,长我八岁。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称她是大姐了。我与大姐,同吃一锅饭,共睡一个枕,她为我喂饭,为我擦脸,为我洗衣,与我一起玩耍,与我一起长大,从小就是我坚强的后盾。记得有一年,我到县城参加书法比赛,是大姐亲自陪着我,沿着门前那条长长的小路,把我送到镇上的小车站,一直看着载着我的客车开远了,她才回去。一句话,大姐待我,比我自己的亲大姐还要亲。
   彼时,大姐已经是个光荣的人民教师。我一本正经地跟她说,大姐,我想向你借点钱。她问借钱干嘛?我说我马上就要去实习了,需要买台三用机。她说好的,需要多少钱呢?我说我已经到店里问过了,单卡的,要两百多,双卡的,要四百多。她沉思了一会儿说,弟弟,姐给你五百块钱,咱们既然要买,就买台好的。她答应得很痛快,始终是笑盈盈的,没有一丝的为难或不悦之色。我听了,差一点就泪奔了。
   于是,我就有了一台三用机,什么牌子?忘了。只知道它是双卡的,走私的,银灰色壳套,两只黑喇叭,一共花了四百多块钱。
   自从有了这台三用机,寝室里可就热闹了。但凡有空,我们就凑在一起,听歌。听程琳的《小螺号》《风雨兼程》……听关牧村的《一支难忘的歌》《月光下的凤尾竹》……听郑绪岚的《牧羊曲》《太阳岛上》……听张明敏的《垄上行》《我的中国心》……当然,我们听得最多的,还是邓丽君的歌。邓丽君的歌声是充满魔力的,是那样的让人百听不厌,越听越好听,越听越想听。我们不仅听歌,而且还时常录音。C录音的次数最多,每每,他收着腹,缩着脖,歪着头,模仿邓丽君的腔调,唱《甜蜜蜜》,那样子酷似腾格尔在郊仿甜歌公主杨钰莹,逗得我们开怀大笑。C在三用机里学到了许多新歌。一次,院里举行联欢晚会,他上台高歌了一曲《北国之春》,赢得了全场雷鸣般的掌声,潇洒地走了一回。
   这台三用机,给我的实习带来了诸多的好处。当到了要上实习展示课的时候,我备好课,先对着三用机试讲,然后将录音放给自己听,拿去征求其他老教师的意思,并予以逐步完善。当时,全系共评出五节优质课,结果我的展示课,成了其中之一。
  
   三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老家的中学任教。这台与我终日形影不离的三用机,也跟着我住进了学校的教师宿舍。
   几个月后,校长见我能说会唱,加之我在大学就已经入了党,便任命我为学校的团委书记。天降大任于斯人了。我想,自己必须要有所作为,一来回报校长的信任,二为活跃校园氛围。但究竟搞什么好呢?一时却也找不到好的点子。一天晚上,我独自坐在窗前,一边听歌,一边备课。不经意间,我将目光投向了桌边的三用机,三用机唱着欢快的《泉水叮咚响》,两只圆溜溜的黑喇叭,如两只乌溜溜的黑眼珠,也正在望着我。灵感,蓦然就像泉水一样在我的脑洞里冒了出来——就利用这台三用机,在学校办一个广播站。
   几天后,广播站隆重开播。
   播音员两位,一男一女,男的是我自己,女的是初三的学生小Z。开播前,我们先放音乐,全是张明敏唱的校园歌曲——《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外婆的澎湖湾》……清纯活泼、充满磁性的歌声,通过装在操场边上的高音喇叭响彻了整个鸟语花香的校园。歌毕,开始广播。我先说,XX中学广播站;小Z重复一句:XX中学广播站。我说,现在开始广播;小Z说,现在开始广播。我说,本次节目的主要内容有;小Z说,一……
   全校师生一听,感到十分新鲜,纷纷驻足聆听,一片叫好声。特别是校长,听了心花怒放。他对我说,小D,你这个团委书记当得好,广播站办得大大的好,接下去,你就放手大胆干吧。得到校长的肯定和表扬,我的热情更高了。想不到,师生们的热情比我更高,他们纷纷来稿,又是表扬好人好事的,又是点播歌曲的,忙得我不亦乐乎。
   最搞笑的是,一日,镇上的一个汉子,突然来到广播室里找我,说他的老母亲不知走到哪里去了,迟迟不归,他非要我在广播上帮他找找不可。我再三向他解释,我们是学校的广播站,是找不到人的,他死活就是不听,无奈之下,我只好给他插播了一则寻人启事。校长听了,笑得合不拢嘴,他说,这说明我们的广播站太有影响力了,大大的好!
   五年后,三用机因为不堪重荷,提早老化了,经常卡带。一卡带,声音就“吱吱”作响,犹如老锯在锯木,更像老鼠在闹腾,异常的尖锐,滞重,刺耳。有人劝我换台新的,我不舍。因为于我而言,这台三用机非同寻常,它是我梦寐以求的宝贝,更是大姐对我的一片心意。每当它运转不正常的时候,我就把它拆开,像呵护自己的喉咙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它修好,让它重启迷人的歌喉。
  
   四
   校园处于秀丽的青山脚下,倚山面野,视野开阔,风光无限。宿舍是座老旧的木瓦楼,木柱木壁木地板,很容易失火。我的寝室在二楼,后窗是老树,前窗是操场。
   学校的线路乱如蛛网,严重老化,经常停电。
   一个深秋的晚上,一阵风吹过,宿舍又停电了。我点燃蜡烛,把它放在床头柜的三用机上。这台三用机,虽然不再青春亮丽,但它毕竟陪伴我度过了孤单寂寞的五年时光。习惯成自然了,每天晚上我都要拿它播放歌曲,不然,好像感觉总缺点什么似的,就无法入眠。即使是停电了,我也要塞上电池播放。
   那一夜,西风凛冽,烛光飘摇。我枕着费翔的歌声入眠。依稀记得,费翔先唱《恼人的秋风》,接着唱《冬天里的一把火》:“你就像那冬天里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每次当你悄悄走进我身边/火光照亮了我……”
   我是被一股呛鼻的浓烟惊醒的。当我睁开睡眼,映入眼帘的竟然真的是一片熊熊的火光。天哪!我忘了吹灭蜡烛便睡着了。于是,意外便发生了。先是蜡烛燃尽泪始干,接着烛火就把三用机的塑料壳点燃了。天干气燥,木窗漏风,火越烧越旺,而我却睡得越来越深。我从床上弹起的时候,整个床头柜都已经在呼呼燃烧了,三用机已经成了一个大火球。万幸的是,当夜寝室里尚放有一铅桶的水,我急忙把水泼到火焰上,然后急中生智,掀起棉被,连人带被地扑将了上去。很侥幸,火被扑灭了,没有酿成大祸。遗憾的是,那台我心爱的三用机,早已被烈火化作了一具不朽的“木乃伊”……
   岁月流转,时光飞逝。这么多年过去了,至今我仍然十分怀念那台三用机。它始于我的爱好,成于我的大姐,毁于我的疏忽,也毁于我对它的痴迷。烈火可以烧毁一台机器,但永远也烧毁不了大姐对我的那颗温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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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岚亮老师既往里美好难忘的故事。因近日与同窗好友常一起散步,聊到了大学的有趣往事,于是勾起了老师的回忆。大学时候,男生们大都痴迷人美歌甜的邓丽君,时时刻刻都想听到她那婉转、清柔、缠绵的心语,于是,因为爱好,产生了想拥有一台三用机的想法。同寝室的都是穷学生,大家日子过得都拘谨,有的连饭都吃不饱,哪还有多余的钱买呢?一日和c同学打赌,二十个肉包子,让C吃,如果C一次吃完,就白吃了,结果剩了六个,肉包子的钱也一去不复返。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老师手上。可是老师家境也不富裕,几百块钱是父亲半年的工资,难以开口。等到实习,老师想到可以利用这个借口找自己的大姐——小姑家的女儿借钱。老师和大姐一起长大,同吃同睡,照顾老师,是老师强大的后盾,俩人胜似亲姐弟,彼时大姐是一名人民教师,听了老师的恳求,一丝犹豫也没有,笑盈盈答应,给老师买了当时最好的三用机。室友们一起听歌、录歌,纵情快乐。没想到,这台三用机真的给老师实现带来了好处,老师用它录课让人指导,在系优质课评比中,崭露头角。老师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老家的中学任教,三用机也跟着一起住进了宿舍。校长见老师能说会唱,在大学就已经入了党,便被任命为学校的团委书记。岚亮老师看着三用机,想着给大学办个广播站,没想到得到了全校师生的热烈反响,各种稿件纷至沓来,能点歌,帮助村民寻人启事,影响力也越来越大。五年来,老师对这台三用机爱不释手,可是却因为自己的一次疏忽,心爱的三用机,被烈火焚烧。岁月流转,时光飞逝。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师仍然十分怀念那台三用机。三用机里有同学情、姐弟情,刻骨铭心。烈火可以烧毁一台机器,但永远也烧毁不了大姐对老师的那颗温暖的心,还有那些难忘的青春岁月,美好的青春往事。老师语言幽默风趣,行文流畅潇洒,情感表达温馨深刻,文章一气呵成,驾驭语言随意自如。拜读岚亮老师大作,心中是快乐,是感动,是留恋,佩服!感谢岚亮老师投稿东篱【东篱编辑:欣然花开】【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40126000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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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欣然花开        2024-01-26 07:17:56
  老师选材新颖,围绕三用机描述了一段难忘青春岁月。上大学迷恋邓丽君的歌曲,产生了买三用机的想法。姑姑家的大姐,帮助老师实现了愿望。老师爱不释手,听歌、录歌,帮助老师在优质课评比中得奖。后来老师工作也带着他,还用它开了广播站,反响热烈,老师的思维真是让人佩服。最后因为一次失误,三用机命丧火里。岚亮老师行文流畅,语言幽默风趣,美好的青春往事,难忘的姐弟情深,拜读学习了!大作,力荐各位文友赏读!遥握问好老师,生活幸福,快乐常伴!
随心而有趣的人
回复1 楼        文友:岚亮        2024-01-27 11:34:56
  我也晕了,一再的回复都跑到后面去了,见谅!
2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4-01-26 08:50:55
  有个大姐的感觉真好,我没有。小D的口气很大,小D的心思就像套蝉的马鬃,终于厚着脸皮讨了5百块。大姐够好的了,我无法用别的词表达,就是一个——太好。小D这小子以后对大姐怎么样,我很关心。我是1978年读书的,特别喜欢邓丽君的歌曲,那时宿舍有个山东栖霞的小帅哥,有点富,就有一台收音机,时常可以从里面听到邓丽君,怪了,放被的歌我闭耳塞听,也听不见。邓丽君的来了,我就在心里舞蹈。而且烟台街面也有高音喇叭,我们常常坐一处听。世界的声音,都不如邓丽君。所以我理解那个小D为什么一定要厚着脸皮跟大姐要钱买三用机了。写得真好,爱好是个害人的东西,一旦被害,还觉得应该为之赴汤蹈火。怀才抱器拜读。
怀才抱器
回复2 楼        文友:岚亮        2024-01-27 10:57:06
  真羡慕大哥,大学时光是那么的美好和烂漫,你拥有过。小D是我的朋友加兄弟,他是十分严谨、重感情的人。去年,一段日子不见他的踪影,后来我问他干嘛去了,他说是他姐夫病了,他一直在外地照顾,我这才知道了这个故事。他们姐弟之间的关系与当初无异。谢谢雅评,远握!
3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4-01-26 08:54:12
  岚亮老师的文章别开生面,不落俗套。其文无法,可如马纵横,也如蝉鸣,放在哪棵树都有歌曲。读完,很感动。一颗热爱的心,才是生活的灵魂,就像东篱这些作者,就为了一篇文章,日夜都在汉字组成的,害人啊,甘愿被害。
怀才抱器
回复3 楼        文友:岚亮        2024-01-27 11:01:04
  这篇文字,是我尝试着说说朋友的既往,为了增加亲切感,故用了第一人称。其实,也不是尝试,文学叙事,本来就可写天下之事的。再谢大哥,远祝冬祺!
4 楼        文友:罗莲香        2024-01-26 09:16:56
  作者的同事小D,在师范大学读书期间的往事真的很极富情调,极富诗意,听歌、学歌、唱歌,多么青涩的年华,多么美妙的过往!小D的童年经历是跌宕起伏的,他对邓丽君的歌是如痴如醉的。买三用机,是小D梦寐以求的,小D的表姐,即大姐,与小D情胜亲姐弟,大姐慷慨给钱,让小D买三用机,这份情怀感天动地!三用机让小D的同室舍友们尽情听,开怀唱,时光如此曼妙、斑斓,那情深深意绵绵的歌曲,串起了小D一群人最美的青春年华。走上工作岗位后的小D,那台三用机让小D如鱼得水,尽展才华,多才多艺的他在工作中表现突出,深受师生欢迎和广泛的赞誉。“寻人启事”的播出,可见校广播站影响力之大。三用机的消失过程太恐怖,太惊心动魄,好在吉人自有天相,小D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好险哪!好文,旧时光的故事,满满的回忆,情真意切,语言灵动,画面感极强,披文入境,引人共鸣深深。往昔故事,依旧动人心扉!盛赞才情,问候亮哥创安体健,万事胜意!
回复4 楼        文友:岚亮        2024-01-27 11:09:24
  香香妹子好!感谢缘份,让我有幸与小D共事了七年。人在旅途,会有许多遇见,遇见善良,遇见真诚,遇见温暖,也会遇丑恶,遇见卑鄙。前者,是久久弥新的,后者,则会模糊法之。我与小D则属于前者。于是,我才会有机会分享到他的故事。妹子的点评,诗意,精粹,深刻,全面,给人温暖,给人鼓励。十分感谢,献花敬茶!
5 楼        文友:欣然花开        2024-01-26 12:18:57
  哎呀呀,感冒有点头昏,岚亮老师抱歉哈,主人公乃是老师的同学兼好友:小D。特此更正!
随心而有趣的人
回复5 楼        文友:岚亮        2024-01-27 11:11:56
  欣然花开老师患病了,仍然为拙作编辑,让我感动,也令我不安。没关系的,小D即我,我即小D。再次感谢。
6 楼        文友:琳达如菊        2024-01-26 12:25:24
  亮哥这篇文章布局别开生面,以第一人称写同事的故事,给人耳目一新的惊艳之感。小D,喜欢唱歌也喜欢听歌,梦想着能拥有一台三用机,表姐帮助实现了愿望,表姐的深情厚谊令人赞叹!三用机带给小D太多快乐而美好的时光,只可惜毁于一场意外的火灾,但记忆永恒。邓丽君的歌就是好听,我也喜欢,百听不厌。文章写的真好!拜读学习,大赞特赞!问好亮哥、遥祝幸福快乐!万事顺意!
回复6 楼        文友:岚亮        2024-01-27 11:16:15
  琳达妹子好!听了三用机的故事,首先让我感动的是大姐,就像怀才兄所说的,无以言表,只有二个字,太好。其次才是对大学生活花絮的好奇和兴趣。妹子经历丰富,肯定拥有不少的既往故事,十分期待。多谢了,献花敬茶!
7 楼        文友:李湘莉        2024-01-26 13:48:10
  我小姨出嫁时,我大舅送了一台三用机陪嫁,我姨与我共一个村庄,我有事没事往我姨家钻,就是为了蹭听歌曲。时间过得好快呀,我结婚时陪嫁是彩电和DVD。真得浪费啊,那DVD简直还没开始用就淘汰了。此文写得好,能勾起太多人或辛酸,或甜蜜地回忆,语言幽默风趣,意境悠远,令人百读不厌!大赞!遥握问侯,谨祝冬暖一切都好!
回复7 楼        文友:岚亮        2024-01-27 11:22:10
  老妹子好!时代在发展,今昔不一样。想当年,买台三用机,需要半年的工资哦,一般人还真是买不起。前些年,我房子装修,曾花几万块钱,搞了音响,结果,竟然没用过一回,浪费了。深谢美评,献花敬茶!
8 楼        文友:郑德友        2024-01-26 14:21:49
  关于小d三用机的故事很感人,岚亮老师的构思也颇巧妙,用第一人称手法,叙述他人的故事。这台三用机传播了一段历史的音响。那些时代的印痕,小d的人生都得到了很好的表现,一篇脍炙人口的佳作!力赞!学习。
回复8 楼        文友:岚亮        2024-01-27 11:27:22
  郑德友老师好,拙作能得到您的认可,心慰了。多谢老师在百忙之中来访留墨,遥祝冬祺!
9 楼        文友:枫桦        2024-01-26 14:55:55
  那个时代最出名的一个大件!与老师一样,我也对歌星非常着迷,邓丽君的歌声,至今都难以忘怀。那时候,家里没有钱来买,只能天天去别人家去听,现在想想,都觉得有意思。老师的文章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拜读好文!
回复9 楼        文友:岚亮        2024-01-27 11:30:01
  枫桦老师好!多谢来访留评,想来惭愧,我接触到邓丽君的歌声很晚,是从当兵回来之后的事了。远握,问好!
10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4-01-26 15:12:46
  那个时代,有一台 三用机,已经是爆炸性新闻。听邓丽君等歌曲,更是业余时间最美的享受。老师这篇美文,别开生面,有了题记,便以自述的形式展开全文,幽默诙谐,饶有趣味,带我们回到那个改革开放初期的时代。韩格拉图拜读,祝好!
带着影子散步。
回复10 楼        文友:岚亮        2024-01-27 11:33:10
  韩老师好像与小D是同年上的大学,对那个年代的大学生活有着真切的体会。姐弟情深,演绎出了一台三用机的往事,想想真是不容易。多谢雅评,远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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