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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美文共赏】海峡谁与渡(长篇小说)


作者:依心阁主 进士,10079.0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2017发表时间:2011-08-28 18:38:05
摘要:空气特别潮湿,似乎能拧出悲凉的雨滴。明晃晃的月光像水,铺洒在繁华的漳城东门街头,就像锋利的刀刃,带着几分凄迷和绝决的姿态。舞宴楼内歌舞生平,不时传出男人放荡的笑声,以及女人轻浮的声色。这是民国七年的春天,舞宴楼要比往常热闹得多,因为闽南军副司令官郑天涯,也在此间喝酒。他满脸桀傲不驯,只穿件简单的绿色呢子军服,脚蹬暗黑长筒靴,坐于红色摇椅上一瓶接一瓶地灌酒。他的身旁,站有两位随从军官护着,不时有几个风尘女子欲来搭讪,都被他的部下严肃拦住。他尽管知,亦一幅置之不理,俊冷的神态。那些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见没辄拿下他,亦只好作罢,媚眼纷纷勾往别处

【美文共赏】海峡谁与渡(长篇小说)
   三奶奶当下气得舌头打结,“你”了个半天,硬是说不成一句完整词。她恨得咬牙切齿,本以为烟兰会沉默成糕羊,不曾想柔弱的烟兰居然会有这样的讽人爆发力,居然反唇相讥技高一筹,甚至两三筹之三。三奶奶方才得意的嘴脸晴转多阴,乌云密布。败下阵来,她始料未及,脸面有些挂不住,只得故意踩阿云一脚出气,然后又装做阔气十足,一摇一摆走远。
   三奶奶走后,六小姐兴高采烈地咬着一串冰糖葫芦朝烟兰这边走来。“四嫂,这冰糖葫芦好甜哩,你也尝尝。”那冰糖葫芦是用油柑子做的,油柑子是生长在山上的一种野果子,入口极酸,若在舌头放久了,则甘味十足,是一种好吃而又助肠胃消化的果子。闽南地区的冰糖葫芦,多半是把它和糖糕混合起来做成的。泣露身高比烟兰少一个头,她踮起脚尖,吃力地举着油柑子往烟兰嘴里送。烟兰本不大喜吃这款零食,但见泣露热情洋溢的笑脸,只得微倾下身,咬了一粒。
   酸溜溜的油柑汁,汁水从舌尖慢慢过滤到喉咙,一下入了烟兰的心田,差点酝酿成醋。好在泣露这天真无瑕的动作,又把烟兰从酸味里打捞出来,晒成幸福的甜味。其实烟兰内心深处是酸的,这酸味并不见得是油柑子带来的,更重要的还在于明月纳妾之事。当然了,还有张公馆里这复杂的人际关系。烟兰想要简单处理好这些个家庭问题,伊还是显得稚嫩了些。
   第六节
   泣露咬下最后一粒油甘子,一只猫突然从墙角窜出,噤赫了她。她没站稳,摔得四脚朝天,油甘子也从嘴里滚落,往前滑移。那只黑猫比六小姐还要大架子,连正眼都不瞧人,自顾追着油甘子跑。烟兰扶起泣露,甚是担忧,着急问道,“六丫头,伤着了没有?”泣露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弯腰自个儿拍拍身上的尘灰,笑道,“四嫂,我没事儿,瞧你担心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童。”
   喵——喵——喵——。那只猫儿站在不远处,幸灾乐祸地叫着。六小姐站起身,双手叉腰对猫嚷道,“花花,你给我死回来。”猫不理她,继续在树枝下游戏着。“你个死花花,再不听话,晚上不给你鱼吃。”猫依旧不买她的帐。烟兰见泣露滑稽的表情,忍不住笑话她道,“我说六丫头,猫又不是我们的同类,你同它讲话,就跟对牛弹琴差不多哩。”泣露挽起袖角,朝猫的方向追了过去,不忘回头答烟兰道,“四嫂,花花可是我带大的,我得好好说教它,让它学乖点。”泣露天生男孩子的性格,逗得烟兰心情也欢喜起来。
   后院的牡丹花,开得繁盛。夕阳的余辉,轻轻洒于花蕊。淡淡的香气从空气中弥散开来。夜渐渐暗下,张公馆里的仆人们,忙得不可开交,厨房里锅碗盆撞击个不停,不断有丫环奴仆进进出出。长长的走廊,一个个灯笼并排连着,煞是好看。有丫环举来火把,点燃灯芯。烟兰路过,觉得好玩,亦要帮忙点灯。灯芯还未点着,倒把整个灯笼燃着,幸亏福生来得及时,才避免殃及鱼池。
   除夕夜,老太太与各房的主家交流甚欢,明月也牵着白芳竹过来“围炉”。大年三十晚上,一大家子人,围坐在圆桌旁,桌下置摆着一只燃烧的火炉,炉上放一口大锅,锅内煮有鸡鸭肉菜,大伙儿边烤火边吃滚烫的肉菜。在漳城,这样围坐着吃“滚锅肉”,预示着生活会愈过愈大吉大旺。这除夕饭,因了白芳竹的加入,本来话不多的烟兰,围炉间言语亦少得可怜。大房二房的妯娌们,已当白芳竹是自己人,个个热情夹肉夹菜。烟兰脸虽含笑意,内心却起浮飘荡,也不知为何,伊自个儿竟也破天荒夹了块肉放进白芳竹的碗里。四房正室跟即将入了四房偏室的两个女人能相处得这般和睦,大大出忽明月的意料。
   泣露则摆着一张臭脸,默然地看着对坐的白芳竹,冷冷道,“四哥,这妖里妖气的女人是谁呀?怎么跟我们一起围炉?”白芳竹倒是好脾气,脸上全然保持微笑神情。明月的脸颊颇有些尴尬,道,“六丫头,都十二岁的人啦,再过几年就得给你张罗个婆家嫁出去,说话可不兴没分没寸的,不然会没人敢要哦。”
   泣露呶呶嘴道,“我才不嫁呢,我要陪着阿母过一辈子。四哥,你这人真狡猾,想转移话题就明说呗。”泣露的机灵劲儿,越发显出早熟的味道。大爷疼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道,“六丫头,就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历害,都赶上‘毛先生’的三寸不烂之舌哩。”泣露不解道,“哪个毛先生,我认识不?”大爷笑道,“《史记•平原君虞卿列传》曰,‘毛先生以三寸不烂之舌,强于百万之师’,说的就是毛遂。我们六丫头的嘴,可了不得哩!都赶上人家啦。”
   泣露露出骄傲的表情,回大爷道,“那是,大哥,我是阿母生的嘛,阿母厉害,我当然也很厉害。”二爷插嘴道,“六丫头,你不定是从街头捡来养的呢。”老太太愣住,脸瞬间多云转阴。二奶奶见老太太面部僵硬的表情,用肘弯碰了碰二爷,在他耳畔小声提醒他不要乱说话。“六妹,别听你二哥瞎讲,你可是我们大家的心肝宝贝,哪里说捡就能捡得到的。”二奶奶本来想打圆场的,不料却又惹来老太太的一张黑脸。她只好低下头来,不敢再说半句话。
   “六姑是心肝宝贝,我是六姑的宝贝,宝贝的宝贝比宝贝更值钱吧?”长慧突然开口道,她稚嫩的音调和可爱的问题,引得众人哈哈大笑,清冷的现场一下子又热烘起来。三奶奶夹了个鱼丸给女儿,疼爱地亲了下她的小脸,宠溺道,“我的长慧可是无价之宝,阿母怎舍得把你给卖了。”
   席间,大家合乐融融,继续开心地聊着天。只有烟兰的心情,依旧薄凉一片。明月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过烟兰。大家谈笑风声中,也没把烟兰放在心上。在偌大的张公馆里围炉,对烟兰来说还是第一次。与这么个大家族的人围坐在一起用餐,烟兰却不曾觉得一丝一毫的温暖,相反还觉得浑身有些发冷,冷得自个儿像是多余出来的人,不应该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饭罢,福生说戏班的人已经请了过来,戏台也都搭好,就等着大家看戏。老太太最欢喜《陈三五娘》,邀请来的戏班,年年都要演唱这个传统的保留曲目。长泽长浩长慧这三个小家伙,最不欢喜看沉闷的歌仔戏,他们开始向大人讨要红包,嘴里还念念唱唱曰,“旧年兜,新年头,孩子赚红包,大人出大钞。”老太太及各房的大人们,疼爱地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额头,一人递给他们一个红包。收到红包的小家伙们,蹦蹦跳跳跑去耍了,他们的贴身仆人们,各自追在自己的小主子屁股后面,也跟着跑远了。
   烟兰借口不舒服,没有随大家去看戏。老太太也未多做挽留,三房的妯旮们,笑得合不拢嘴。试想想,讨喜老太太的人少一个在现场,就等于她们多了次接近老太太的机会,何乐而不欢喜。倒是泣露,听说四嫂不舒服,表情颇是担忧,她关切道,“四嫂,要紧吗?很疼吗?”烟兰细声在她耳畔回道,“六丫头,四嫂没事儿,只是觉得犯困,找个借口开溜,你可千万替我保密哦。”泣露这才放下心来,欢天喜地拉着老太太的手去看大戏。
   其实烟兰只不过想躲开这场戏,至于躲开的缘由,伊没有对任何讲。伊一向是个倔强的女子,埋藏在心里的某些秘密,有时候埋得越深,才能藏得更加彻底。都是彻底了的秘密,安宁的成份更教人来得欣慰。
   第七节
   月光明晃晃斜照在张公馆四房的小阁楼浮雕窗前,几分冷清几许萧索。烟兰亲像被孤立出来的异类。这份孤立,大多来自精神臆想层面的。烟兰倚靠于橘红色的墙面,抬眼望向窗外一排接一排亮着的红灯笼,它们相互交连,多像一条火龙。风轻轻一吹,影姿摇曳,温亮的烛光好似能暖红夜色。幸福呵,好像是这样飘飘柔柔软软的模样,可是烟兰当真一点也感觉不到幸福的滋味。
   烟兰坐于阁楼内,抬眼仰望悬挂于空的月。片片月光,刚好倾入烟兰的眼眸,伊伸手触摸,冰凉成雾,散尽墙角。没想隔着里里外外二十来间的木屋,竟还能听见后花园戏台传来的咚咚锵锵锣鼓声,还有温润饱满,略夹忧伤的嗓调。烟兰的心里突然小鹿乱撞起来。
   “白马不骑换镜担,锦衣不穿换布衣,为着黄家美娘子,自愿作贱身份差……”锣鼓咚咚响,胡琴咿咿呀呀拉着,演陈三的那个男子目光向台下扫视了一遍,又继续唱道,“落花有意心坚定,流水却对我无情,我再为奴有何用,款出包裹回家庭。”那男人唱罢,台下掌声不断。
   老太太不住点头,鼓掌鼓得最勤,只听她自言自语赞赏道,“嗯,够味!唱得实在够味!”老太太看戏看得欢喜,众人自是承欢,亦跟着拍掌叫她。她转回身问张管家道,“福生,这戏班子的人倒很面生,唱腔却独树一帜,气场也大,颇具大家风范,不似大前年请来的那拨人那般小里小气,放不开神情去演。”
   福生道,“老太太眼力高明。这戏班子名曰‘福海班’,听说半年前从台湾迁过来的。前几天福海班被王员外请去唱过几场戏,我偶然去他府里听到,心觉老太太肯定欢喜,便邀了过来。”老太太笑眼眯眯,吩咐道,“日后凡听戏,就定下这个班子。待会儿唱罢戏,你记得多打点赏银给他们。”福生回道,“是,老太太。”
   咚咚锵锵锣鼓声又震荡开,震得台下一片欢天喜庆。扮演陈三那男子眼神复杂,目光不断巡台,好似在寻熟人身影。然台下四处扫罢,眼睛失望之余,又透出一股刚毅的坚强。
   明月跟白芳竹坐于最前排右边的双人靠椅,两人说说笑笑,眼神交汇的恩爱状,任旁人看来极是羡慕。大奶奶边嗑瓜籽边看戏,又不时地望向他们,嘴里笑得像抹了几层蜂蜜。芳竹见得大奶奶在看自己,也朝她微笑点头,又继续将头倚于明月的肩膀。幸好烟兰没在,不然心口估计另一番堵塞。
   话说烟兰被鼓声扰得心慌意乱,伊手扶梯沿,不得不出去散散心,便从阁楼上踩着阶梯慢慢往下攀爬。爬得只剩最后两格,一不小心失神,脚给踩了个空,从梯子上滚摔下来。烟兰温热的脸直贴于冰凉的地面,丝丝寒意透过皮肤,指尖薄凉。亦幸好摔得轻,膝盖微略擦破了层皮。
   阿云已回家过年,烟兰不知膏药放在哪里,翻找了三四个小抽屉,没能找着。反正伤无大碍,也懒得再寻。伊轻轻拍掉身上的尘灰,踏步出门。门的左边直往前走,穿过约十扇橘红色沉香木门,直通后花园方向,在那里就可以看到福海班唱大戏。烟兰捂住耳朵,不假思索朝相反的右边迈步,伊低头迈得很急的样子,显然想尽快避开鼓声,又似逃避某个相干的,想见又不希望见到的人。
   张公馆的院落是明亮的,一只只高挂的红灯笼,驱散寒冷,集聚温暖。烟兰并不觉得空气中有丝毫的暖意。伊顺着灯的亮光直往左走,推开两扇橘红色木门,一直向右拐,拐到尽头便能听到泉水叮咚叮咚的声音。烟兰顺着泉水声,走进一座假山里面去,假山的后面,通往狭小的小巷。这条巷里只挂有两盏小煤油灯,微风轻轻一吹,油灯忽明忽暗闪着,好似两个不自信的小女子在跳着不成气候的舞蹈。倘若真是不成气侯,也是好的,可烟兰这样站着看煤油灯摇摆,内心忽然就不安跳动起来。
   烟兰的脚不小心又扭了下,伊突然蹲身脱下灵珑绣花鞋,提于手中奔跑起来。假若在平常时日,烟兰是个极其注重自身形象的人,所以总给人以一幅温文尔雅的贤淑印象,绝不敢做这等忤逆的行为。然今夜,烟兰内心憋屈,似乎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压得伊快喘不过气来,所以伊只好借助奔跑发泄。亦幸好这条小巷子平日里极少有人路过,多半是伊的小侄儿们玩捉迷藏的好去处。且这大过年大过节的,公馆里底下的仆人们回家的回家,看戏的看戏,更甚不会来这儿消磨时光。
   烟兰赤脚奔跑在空落落的小巷里,四周安静得只听到伊脚步落地的声音,以及喘气声。伊头饰银簪,耳戴珍珠长坠,身披宽大塔式层叠斗蓬。一跑起来,银簪跟长坠晃动得厉害。有风灌进斗蓬,好似能撑开烟兰繁华背后的寂寞容颜,让伊情境不至于孤凉薄寞。
   两盏煤油灯忽明忽暗照在烟兰的斗蓬上,飘逸如仙。烟兰额头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滚落,湿了脖颈。伊边跑边想心事,跑了约略五六分钟,不巧迎面撞上一团黑影,惊得伊“啊”地叫了一声,人直往后仰。那黑影先是一愣,听得熟悉声调,伸出右手欲拉她,谁巧得黑影一趔趄,重心还没来及站稳,两人便齐齐跌倒。亏了那黑影人垫底,烟兰才幸免与地面再次亲密接触而受伤,只是戏剧性地跌进那团黑影软绵绵的怀抱里。
   烟兰脸红耳赤,以最快的速度从黑影身上跃起。烟兰问那黑影道,“你是谁?”黑影哧哧划出一根洋火,道,“姚小姐,是我,柳西风。”西风划的那根洋火,使得烟兰裸露的脚板更加裸露。西风眉头不自觉蹙得更紧,一脸窘相。索性那洋火很快自动灭掉。烟兰心慌地穿好玲珑锈花鞋,整张脸羞得通红,就跟抹了红色胭脂粉一个样,也似乎只有这样,烟兰才能完美嬗变,把自个儿心事都压到尘埃里头去。
   第八节
   小巷约十米远的旷地上,突然走出来三四个女仆,其中两人一个手捧稻秸秆,一个环抱番薯藤,另两人掌灯走在前面照路。随后是三个小家伙跟在仆人后面细碎的脚步声。长泽手指身旁偌大旷地,说道,“玉姐,堆在这儿,这空地大。”穿着浅绿长衫,手捧稻秸秆的玉姐回道,“行,长泽小少爷。”她说着回头对另一奴仆人吩咐道,“小翠,你也放这边吧。”小翠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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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动荡民国,动荡的爱恨情仇。张公馆的四奶奶姚烟兰在动荡年代经历了怎样动荡的爱恨情仇?时光流转,人是物非,由爱而生的怨,只是“人情薄凉”这么简单就让这个不爱金钱、名誉、地位,只不过想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岁里,有一个栖身之处,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知伊冷暖,稳妥伊冰凉的掌心,递予热茶在手……的女子,一切念想化作痴人做梦?跟“我爱你,至死不渝”这句话较上了真,温润纯良的郑天涯,人随时变,性随势变。曾经因爱淌过的泪,如今他将要让曾经所爱,也许至今还爱着的人以血相还。是人性险恶还是岁月弄人?环环相扣的时事风云,环环生变的人情冷暖,流转于《海峡谁与渡》中,时间的长度,生命的厚度,爱情的高度,足以令我们动容。——司药【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108281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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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司药        2011-08-28 18:48:40
  一天多的时间里,沉浸在《海峡谁与渡》中,时光凝滞,岁月转倒……为爱情所动,为时局所伤,为命运所感。虽是民国间事,却有着人世间共有的沧桑。
   为阁子的“能写”感动。相信阁子为写作《海峡谁与渡》憔悴了的容颜会因《海峡谁与渡》带给读者的共震、共感而光润如玉。
细节细微处,自成词话。
2 楼        文友:司药        2011-08-28 18:56:57
  四十万余言,一天的阅读时间,远远不够。品读中,有些章节药不免一目十行,为的是尽快地把这部大作“公诸于众”,让更多读者“一睹为快”。
   佳作如茶,需细品慢悟。可惜药近期出差,极有可能错过与《海峡谁与渡》的深入品读。遗憾。也请阁子见谅。药已复制文档带在身边,一有时间,当行“补课”。
细节细微处,自成词话。
3 楼        文友:司药        2011-08-28 19:01:05
  文中有些别字和需推敲处,药在品读中做了标识。但因读得不细,“问题”不能完全显现。所以,药暂以阁子投稿文本的初始状态予以发表,还请阁子自己对照文本再做进一步修整后,替换现有文本。
   长篇力作,当精益求精为是。阁子功力,药甚期待。
细节细微处,自成词话。
4 楼        文友:轩程        2011-08-28 19:50:10
  个人觉得长篇小说一下子这样发布,有点对不起写了这么久的文字。这样读者也并不能很好地品读,问好!
卖文字的人
回复4 楼        文友:司药        2011-08-28 22:46:05
  长篇一次性编发,药倒感觉,可以给投缘的读者完整体验、倾心交融的机会。作品连载,可能会因为时间长、中途有停顿而使得读者对作品产生“断章感”,而影响与作品与作者的沟通与互动。
   药也是个人感觉,如何投稿还要看作者喜好。
   问好轩程。
   前面光顾着感慨了,居然忘了问候阁子,呵呵,现在补上:药问好阁子。
回复4 楼        文友:轩程        2011-08-28 23:01:57
  这样对药姐也是一个考验,呵呵,确实,这还是看作者
   只是稍微感觉可惜下,呵呵!
5 楼        文友:晋忻李        2011-08-28 22:02:18
  热烈祝贺依心阁主的长篇巨制在江山精彩亮相!草蛇灰线,伏脉千里;浩气长存,波澜壮阔,史诗式的作品,容后细加品读。
晋忻李
6 楼        文友:蓝婷        2011-08-29 09:44:44
  先顶一个,空了细读。
昨夜听雨难入眠,明朝歌舞醉他乡。恍若一梦惊醒起,千愁万绪无从理。
7 楼        文友:伤雨        2011-08-29 13:54:07
  先赞一个,再细细品读
8 楼        文友:崔文泰        2011-08-29 14:15:54
  看到了,看到了,阁主。
9 楼        文友:秋梧飘絮        2011-08-29 16:12:55
  颠沛人生,流离的始终是人心。
10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11-08-29 16:56:49
  依心此文,可谓呕心沥血,将此重量级作品安放江山,是一种信任,更是一种热爱。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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