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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家园】人幌子(小说)


作者:张民胜 秀才,1047.4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834发表时间:2013-05-13 10:19:59
摘要:爷爷打着人幌子将二奶黄小娥娶回家,给二哥做媳妇。爷爷和这个女人的畸形感情故事与一个家族半个世纪的悲欢离合故事,让人辛酸。


   二哥说:“小娥说得对,你和他拜堂,你俩做夫妻很般配。我俩做夫妻,就应了‘癞蛤蟆吃天鹅肉’了,这样捆绑不是长法。不知以后还要生出多少蛾子。”
   爷爷说:“二哥,不要想那么多。暂时安顿下来,以后的事再慢慢想办法。”爷爷推二哥,让他回去。
   二哥说:“我回去。老三,二哥没本事,以后全靠三弟罩着。不管三弟做啥,二哥都不会怪你。”二哥怯怯的回去了。爷爷一脸愧色。
   二哥回到房间,小娥已躺在炕上。看到二哥进来,说:“老二。你过来,我有话要说。”二哥走到炕边。二嫂说:“你们刘家仗着有几个钱,合伙诓我。可怜我家欠人账债,不得不像卖骡子卖马一样卖女儿。你们还叫老三打人幌子和我拜堂,这笔账以后再算。”二嫂停了停,看二哥没反应,接着说:“我原本想一头撞死。老三和你妈劝我,说不会为难我。你也不要逼我,让我慢慢适应。你做得到吗?”
   二哥说:“我不逼你。”
   二嫂说:“好。那从现在起,我俩就要做得像夫妻,但你不能和我睡在一起,不准近我身。这个炕,你睡边上,我睡里头。各人各盖被子。”
   二哥说:“行。”二哥一进门时,就想到是这个结果,所以并不意外。
   二嫂睡觉不脱衣服,二哥睡觉也不脱衣服,就这样作起同床异梦的夫妻。时间过得很快,一年过去了,二嫂的肚子没大起来。二嫂知道,老三下种没成功。二嫂几次暗示老三:“地又荒了,不长庄稼。该下种了。”爷爷每次都回避这个问题。二嫂想着馍没吃还在笼子里放着,也就忍着。
   两年后的一天,老二放牛回家,衣服打湿了。进门以后,湿衣服贴在身上。二嫂让脱下来,二哥说我没换洗的衣服,脱了就是光身子了。二嫂说脱吧,湿衣服穿着会生病的。二哥脱光了衣服。二嫂瞧见二哥档间的小毛虫,脸红了一下,觉得那个物件特别小,像十几岁小孩的鸡鸡一般。二嫂心里咯噔了一下。
   晚上睡觉,二嫂说:“掌柜的,我们做夫妻都两年了。你想不想女人。”
   二哥说:“想。”
   二嫂说:“让我看看你的家具。”二哥害羞,不让看。二嫂一把揭开被子。二哥的物件挂在档间。二嫂仔细看看,问:“咋那么小?”
   二哥说:“我也不知道。我发现老大老三的家具都很大,我就感到我不正常。”二嫂伸手摸了摸,竟发现是独蛋(只长一个睾丸)。二嫂心里一喜,没想到这个男人是个哈哈(方言,不能生育的人),同时也替二哥悲哀。
   二嫂说:“我们结婚两年了。你对我很好。我现在也适应了。你也是个男人。今天晚上睡到我被窝里来。”二哥别提有多高兴。他终于能咥活(方言作爱)了。二哥猴急猴急地爬上了二嫂的身子,把他那小毛虫顶向二嫂的毛草地。二哥很沮丧,他的物件虽然硬立起来,但长不过二寸,粗不过拇指。刚放进二嫂的毛草地,就被淹没了。他努力了很久,也没射出一点精液。
   二哥喃喃地说:“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慢慢睡去。这之后,二哥十天半月也会和二嫂做一次,但二哥明白,他既犁不了地,也下不了种。就像他只能放牛,却不会犁地一样,他太矮了,不够扶犁把。二哥过去一直在想,我犁不了地,犁女人的地总该行吧。现在他才知道,他是个废人,女人的地他也犁不了。
   又过了一年,二嫂还是没有孩子。乡间流言四起,有说二哥是个哈哈的,有说二嫂是哈哈的,说二嫂是不下蛋的母鸡。二嫂在刘家生活了四年,已和村里的女人男人打成一片。女人在一块洗衣,一块采野菜时,有女人就问二嫂:“你结婚几年了,还不想要个娃?”言下之意是在说不生娃是啥问题。响锣不用重锤敲,听话听音。二嫂有难言之隐,一般都打马虎过去。
   有几个比较相好的女人,认为二嫂是个死脑筋的女人,就旁敲侧击说:“我说老二家的,我估计你们家老二八成有问题。不行了就借种。”
   二嫂装糊涂,说:“现在青黄不接,到哪儿借。到你家借,你家有粮?”
   那女人说:“我们家没粮。我男人有,你借不?”
   另一个女人说:“自家的老母猪都粮(方言,买进的意思)糠哩,还有借的。人家小娥借粮,你说你男人有。人家刘家老大老三都闲着,还用向你男人借。人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有女人接话:“人家小娥就是借,你家男人敢借吗?刘家不把你男人骟了才怪!”
   又有女人说:“你说人家老二有问题,你试过了?”
   最开始说话的女人说:“你才试过。我只是说说,你们倒拿我开涮。不和你们说了。没正经。”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七八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此起彼伏,说几句,哄笑一阵。说的二嫂心里发紧,她和老三的隐秘事好像大家都知道,就连老二不行人也知道,婆婆说的话别人也说出来了。又想想,不对,他们是在瞎猜,只不过是按常人的思维推测罢了。
   二嫂说:“我们家的人小鬼大,他干不动地里活,就说再过几年生两个娃就行,要多了养不活,不急。别看他不够扶犁把,犁地也是好手。谁不信,就试试?”
   一个女人接话:“他鬼大,还能大过驴子?”
   二嫂说:“不信,你试试吧。”
   那个女人说:“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如果真是个大头鬼,二嫂也就不屈了。”
   傻妞接话:“他啥时犁过地?我们咋没看见?二嫂也学会骗人了。”
   另一女人说:“你没见,今天晚上叫老二到你炕上给你犁犁。”别的女人都笑的肚子疼。
   接话的女人还莫名其妙。抢白到:“连犁把都够不着,还是犁地的好手。真是笑话!男人犁地谁还上到炕上,炕上牛能走得开嘛,能掉头吗?叫老二来,我们家那块地还没犁,他能犁了我给工钱。”
   人们又是一阵哄笑。
   那女人的嫂子把她拉到边上,悄悄的说:“犁地就是男人咥活,明白不?就是日屄,知道吗。”那女人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拿起没洗好的衣服就走。人们又哄笑一阵。
   那女人闹了个脸红,也没搞明白犁地和日屄咋是一回事。等嫂子回来后,他问嫂子:“你说的话我还是不明白。你说男人犁地叫做那事,那大哥昨天还说我那块地他明天犁,那大哥是不是要和我做那事?”
   嫂子笑了,说:“好我的傻妹子。听话要听音,啥时啥场合啥人说话,同样的话意思不一样。你大哥给你说犁地,大辈子哥一般不和弟媳妇开玩笑,他说犁地就是你说的犁地的意思,就是扛上犁,赶上牛,到地里后套上牛的犁地。刚才在河边,他们说犁地就不是你大哥说的犁地,而是咥活。”
   “我还是糊涂,我知道大哥不会那样做。但犁地咋还有做那事的意思。”傻妞说。
   傻妞的嫂子说:“听过人说‘姑娘二亩地,荒了十八年。如今开了荒,谁犁谁掏钱’话吗,女人那地方有的人叫地,男人干那事有的人叫犁地,小孩的鸡鸡有时也叫牛牛。男人干那事像不像犁铧插进地里的样子。”
   傻妞想想:“还真像。嫂子,你太有才了。傻妞跟你学会说话了。”
   晚上,傻妞问男人:“晚上犁地不?”
   男人说:“晚上犁啥地,看不见,把牛能滚死。”
   傻妞笑笑:“你不犁,我让别人犁了。”
   男人干了一天的活,很累,也没仔细想。男人睡了一觉,也没见女人回来。男人去牛棚,听见有响动,就没声张,悄悄的拿了棍走近,发现是自己的婆娘正在和村里的光棍在做那事,举起棍子就打。
   婆娘说:“你这人咋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呢?”
   男人说:“你们两个作出这等不要脸的事,还说我不问青红皂白。”
   婆娘说:“这事我给你说过,你也同意。”
   男人说:“我有病啊。你啥时给我说过,我啥时同意了。我羞先人啊。”
   婆娘说:“我问你‘晚上犁地不?’你说‘不犁’。我说‘你不犁,我让别人犁了’,你没反对。没反对,不就是同意吗。”
   男人说:“犁地和你们干这事有啥关系?我说不犁地,你让别人犁,咋还搞到一起了?”
   婆娘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和女人干那事,就叫犁地。旺财哥也知道。我找旺财哥,问他犁地不?他说犁。我说犁地掏钱。一次五个铜钱。你看,人家钱也给了,你能不让人家犁吗?”
   男人说:“这哪跟哪?犁地跟这事咋搅到一块了。我咋知道你说犁地就是干那事。不说了,传出去让人笑话。犁了就犁了,回家。钱不能退。我不打你了。”旺财吓出一声冷汗,爬起来就跑。
   男人问女人:“你咋想到这个办法挣钱?”
   女人就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说犁地就是咥活,谁犁谁掏钱。男人笑笑,说:“走。回家。我要犁地。”
   老二鬼(原意指人心眼多,有计谋,这里在方言中指男人的生殖器)大不大,只有二嫂知道;二嫂屈不屈,二嫂心里明白。二嫂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四)
   五年很快到了,再有三个月,就到了小娥和爷爷约定的日子。这时,就流传搬席筒的事。民国十八年,关中大旱。人们开始吃树皮、吃草根,时间不长,连草根都没了,出现人吃人,狗吃人的局面。能走的都逃荒去了。女人缠着小脚,难以行走,只有等死了。有的女人在路边头上插上草标卖,也只有少数被人买走或带走,卖或带的人还挑三拣四。大量的女人还是没人买没人带,眼睁睁看着饿死。这时不知从哪儿开始,出现了搬席筒。在路边摆着一个个的席筒,中间卷着女人,立在那里。从其他地方赶来搬席筒的人,带一些干粮和粮食,干粮是路上吃的,粮食则是给席筒的主家。粮食多少不等,有五六十斤的,也有二三十斤的。搬席筒的人走到席筒跟前,将粮食放下,跟边上的人说几句话,搬起席筒就走。听人说,那时灾荒太大,人们已顾不了许多,有些人只求把女儿或媳妇让人带走,逃活命要紧。所以不管搬席筒的带多少粮食,都不计较多少,只求救命要紧。为了防止有的人搬走后又遗弃,在搬席筒时都要起誓:“生死认命,不欺苍天。如若遗弃,断子绝孙。”席筒里的女人回应:“生死认命,不欺苍天。作奴作妾,任君自便。维求活命,以身相报”。起誓了,就上路。一般来说,不管席筒里的人是好是赖,是俊是丑,只要上路,就不得遗弃。主家则对席筒里说:“一切听天由命,逃命去吧!”来搬席筒的人家,一般是家里没媳妇的光棍或是丧偶的鳏夫。有的是自己来搬,有的是兄长或亲戚来搬。放席筒的,有的是父母,有的是丈夫兄弟,留下的粮食归主家。还有父母丈夫都饿死了,由地方的乡邻为之。谁救活一人,谁可取搬席筒人留下的一半粮食,其余的粮救其他快要饿死的人。至于留下的粮食怎么分,没人去管。搬走的女人是否被遗弃,也没人管。一切听天由命。
   爷爷准备搬席筒,家里也不反对。二嫂想:“如果搬回一个女人,给老二做媳妇,自己就会名正言顺的和老三同床共枕。”所以支持爷爷去走一趟,但她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爷爷也有这个想法,也没说出来。
   当爷爷搬席筒背回家的女人张秀英醒过来后,刘家一片喜气洋洋,又准备娶媳妇办喜事。由于这个女人的到来,二嫂和家里的恩怨再次成为刘家的焦点,成为一个敏感的问题。二嫂、二哥、三弟、张秀英及公公婆婆将是这个焦点里的主要人物,他们之间的一系列谈判、想法及承诺、妥协的过程,不亚于现代的一起重大事件。其实二嫂、二哥、三弟、公公婆婆的较量在二嫂进刘家门时就开始了,由于各方面的协商妥协,可以说已达成协议,已安然的过了五年。由于张秀英的出现,情况发生了改变,这个问题又提到了刘家的议事日程。这个问题的解决,直接奠定刘家各个人的地位和刘家以后的走向。这是刘家的一个重要的家庭问题。这个问题确定的解决办法及所确立的发展方向,直接关系着我们刘家的后代及前途,意义非常重大。牵扯的人员也很宽广,涉及到二嫂、二哥、三弟、公公婆婆、张秀英,还涉及到大哥和大嫂及他们的两个孩子。
   在刘家,大哥是一个智者,他表面上看有点呆笨,但他却有听过不忘的本领,并且能自如的运用一些计谋,能在关键的时候拿出问题的解决方案,并且是所有方案中最佳方案。大嫂是一个脚没缠好的女人,一双半大不小的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大哥的婚姻问题解决得很容易。大哥人长得一般,看着有点呆笨。想娶一个聪明漂亮的小脚女人有点困难,特别是托媒人问了几家碰壁后,就将条件放低。当上大嫂家提亲时,大嫂的父母正因女儿脚没包好发愁嫁不出去,他们没反二话,两块大洋,两斗粮食就成事了。在那时候,两块大洋两斗粮食是一般的彩礼标准,民间的话说那是行情。媒人上女方门,说谁家看上你家的几女子,让我来给他家的老几提亲,然后媒人就夸奖女方长得好,有福,又说男方人长得英俊,家道殷实,为人忠厚。如果女方家人见过男方,觉得比较般配,对男方家里情况有所了解,那么就会很快定下这事,没有特别条件的,女方父母就对媒人说:“害(方言:麻烦的意思)你跑路了。我们同意。一切按规矩办。”
   所谓的规矩,是形成已久的风俗。婚嫁的规矩,实际上是从“六礼”演变而来的,只不过少了一些繁文冗节,加上乡村普遍没文化,六礼演化过程中就脱离文字,只要嘴能说就可完成。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演变成男方找媒人到女方家提亲,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六礼在我上大学学习中国法制史时,才搞明白。对以前当地的婚姻风俗,开始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问人,别人也说不清。因为当地有文化的人很少,仅有的几个也是能认得几个字,能写对联而已。能写文字合约,写请柬碑文的人很少,方圆百十里也找不出一两个。要探究有些文化的渊源,他们根本就胜任不了,大多是人云亦云,口口相传。至于为什么要那样做,没人去探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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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篇作品,通过爷爷打着人幌子将二奶黄小娥娶回家给二哥做媳妇以及爷爷和这个女人的畸形感情故事,与一个家族半个世纪的悲欢离合,读来让人非常辛酸。作品平易近人,朴实无华,故事一波三折,构思巧妙,成功塑造了‘黄小娥’这一艺术形象,让人过目难忘;尤其是作者在小说结尾的议论,更是深化了小说的主旨,引起人强烈的共鸣!欣赏佳作,推荐加精!【编辑:关中赤子】【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3051304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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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张民胜        2013-05-13 11:35:42
  谢谢编辑老师的精彩点评和推荐!这是我作品中自我感觉良好的作品,欢迎阅读。
执业律师,业余作家。
2 楼        文友:兔木灵        2013-05-13 13:57:04
  黄小娥是一个好女人,她的爱是真诚的、符合道德的,是婚姻制度不道德。黄小娥的爱情值得尊敬,黄小娥的遭遇令人同情!这又是一篇反映现实的充满人性的好作品!支持推荐加精! 【编辑 兔木灵】
卯生东方,松柏青长
3 楼        文友:关中赤子        2013-05-13 14:09:46
  小娥爸说:“只要是个棒槌安个啥(音sa,方言头的意思)就行。啥,应该用‘颡’。参考。
一个文学修炼者。
回复3 楼        文友:张民胜        2013-05-13 14:17:20
  谢谢,写作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字,就用了“啥”。
4 楼        文友:张民胜        2013-05-13 15:44:47
  终于加精了,很不易。谢谢各位的支持!
执业律师,业余作家。
5 楼        文友:伊蕊        2013-05-14 07:25:39
  小说中的黄小娥,是不幸女人中的代表,女人用柔弱的身躯,抗起生活的重担,虽然不能用顶天立地来形容,但是她们用泪水和汗水撑起了一片蓝天!
   值得欣赏学习的佳作!好作品支持推荐加精!问好张老师!
时光里流淌着的是故事的足迹。
回复5 楼        文友:张民胜        2013-05-14 09:21:16
  说得好,女人用泪水和汗水撑起半边天。
6 楼        文友:张民胜        2013-05-14 09:05:07
  人幌子,就是在过去的婚俗中,家里兄弟较多。有些因残疾或长相丑难以娶妻。这些人家就让其兄或弟出面蒙混过关,将女方迎娶进门,生米做成熟饭,逼人就范。实际上就是利用不了解对女方诓骗,少数情况,也有女方诓骗男方的。这类婚姻一般都很悲哀,有许多女子得知被骗后,就悬梁自尽。想了解这种落后婚俗,请阅读《人幌子》。
执业律师,业余作家。
7 楼        文友:张民胜        2013-05-14 09:19:44
  只要是个棒槌安个啥(音sa,方言头的意思)就行。啥,音相符,但意不相符。‘颡’,音sang,意额头,意符音不符。在方言中,经常碰到这种问题。这种方言的意思概括力特强,蕴含丰富。
执业律师,业余作家。
8 楼        文友:罗档云        2013-05-14 17:20:50
  小娥的一生很坎坷,正是这个女人撑起一片蓝天。她敢于与现实作斗争,敢于矬子生活一辈子,忍辱负重。让人汗颜呐!这其实就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她从一位纯洁多情勇敢的少女,到吃苦耐劳忍辱的妻子,再到坚强刚毅的妇女,完成了她性格的伟大转变! 小娥的热情感化老三,于是产生了共鸣,正是这种错综复杂的双重性格,反抗与协妥,自尊与自卑,虚伪与正直,成为小说的聚焦点。有点西方文学悲剧的感化,在这里得到升华与体现,在小娥和邻里之间闲谈中,词语喷雾而发。这种爱情披着虚伪的外衣,让人防不胜防!
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
9 楼        文友:罗档云        2013-05-14 17:27:05
  小说的构思如女人的化妆,化妆的最高境界是无妆,自然。小说也是如此!
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
10 楼        文友:张民胜        2013-05-17 16:31:34
  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将人性中贫穷、丑陋、欺诈、无奈呈现给大家,在变通中增加一点欢喜,在苦水中加点糖。我知道,这点糖改变不了苦难,但至少能给人带来瞬间欢乐,让人们苦中作乐。
执业律师,业余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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