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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菊韵】我是流氓我怕谁(小说)


作者:丝柳 布衣,143.8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646发表时间:2018-10-28 12:04:46

因为喜欢《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曾经喜欢过王朔,看过他的最后两本书是,《我是你爸爸》、《我是流氓我怕谁》,这两本书我只记得了名字,内容一点也忆不起,所以此后,关于王先生的一切,都懒得再理。
   今天用写这个故事,就想用这个名字,但我决不承认我侵了权,只觉得,这是最合适我的故事的名字。
   1、苗豆和波斯猫
   高一那年,我十六岁。
   如果没有高一那年十六岁的那一天,我也许成不了流氓,但高一,我十六岁。
   十六岁的我,和许多同年龄的男孩子一样,有了最初的朦胧性意识,用文化的话讲,是少年维特之烦恼。其实我坚信,十六岁的我能生出儿子,不用说外国,就中国从周口店那堆篝火算起,到现在,十六岁生过孩子的男人肯定比没生过的多。
   能给我生孩子的目标也有,她叫苗豆。我们班三分之二的同学叫她豆苗,三分之一的同学叫她苗苗。所以我下定决心,如果我和苗豆有了孩子,一定取个响亮而正规的名字,不能让孩子的同学当成笑话讲。
   幸好同学们并没有恶意,因为苗豆长得并不象豆苗,她的脸白里透红,眼睛被长长的睫毛映得闪闪发亮,她跟人说话,一直看着人家的眼睛,让人觉得你的话对她非常重要,她的嘴红红的,最糟的就是两排乱乱的小白牙,但说真的,比起她所有的漂亮来说,那两排牙非常的可爱。
   所以,我想,女孩不说,只男孩,是没有不喜欢她的,这从几个最淘气的男同学都不招惹她的现象上分析。
   我不是个淘气的学生,从来都不是,我的成绩从小就在前五名,我很少跟人交流,跟女同学说话尤其少。
   我把苗豆叫猫猫,当然只在我心里叫,而且我越来越发现,她实在象我奶奶养的那只波斯猫。神态,性格,象极,特别是夏天的一个午后,她趴在课桌上睡着了,醒来时,睡眼腥松着,头发有些散乱,毛绒绒的样子,那一刻,我就想把她象猫一样抱在怀里,小心抚摸。
   我更喜欢奶奶的波斯猫了,只要去,定到市场去买最好的鱼,让奶奶用油煎了喂猫。
   每次去市场我都见到一群人围着看杀蛇的,蛇这种东西,我并不怕,但每次经过,看到宰蛇人一刀挑住,那蛇弯弯曲曲的样子,我都感觉很别扭,所以虽然很多人并不买,只去围观,而我却不去看。
   买了最好的小黄鱼儿,回家奶奶煎了,我喂猫,喂猫的时候我就想起苗豆了。于是我把猫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还去摸它的柔软的肚子,有微微突起的乳头,奶奶说小猫揣崽了,说什么猫三狗四,三个月,小猫就下小小猫。
   我趴在床上,把猫搂在怀里,闭着眼睛想苗豆。昨天,就在昨天,她向我笑问,我的派克笔是从哪儿买的,那是爸爸的一个朋友送给爸的,爸给我,如果是买的,我可以毫不犹豫的送给她。
   她的字写得不好看,我清楚地记得老师说她,字写好一点,分数还能高点。她说,我的笔就是不好用。老师笑,我们都笑,因为她总怀疑是自己的笔不好用字才写不好,所以整天问人家写好字的同学笔是哪儿买的,昨天就问我。
   苗豆无疑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虽然她经常丢三忘四,但她从不像别的女同学那样,笨得要命,整天看书,早自习前去得早,晚自习后不走。她也从来没看过一本课外书,但她的成绩总在前三名,特别是英语成绩,她诵读英文的声音简直是一种享受,因为这,我的英语成绩从中考时的不及格,半年后也在班里数一数二了。
   小猫被我摸得心烦,嗷一声跳出去。我知道班上李林对苗豆感觉不一般,因为我们一起议论女孩子的时候,每次说到苗豆,他都向我们示威,“谁也别打她主意。”
   李林的爸爸是副市长,穿得洋洋得意,成绩一般,长得却满象回事的,男生都认为,苗豆早晚和李林相好。他们不知道猫猫是我的,我发誓,我要让她给我生儿子。
  
   2、流氓起因
   那天下午,是我成为流氓的起因。
   下午第二节课,语文老师提问,问“千里共婵娟”的婵娟是什么意思。答案很多,多数说指女人,或相爱的爱人,我记得老师都说不对,苗豆站起来说,“指月亮。”答对了,全班同学佩服得五体投地,李林坐我旁边,眼睛贼亮,脖子都红了。
   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威胁,我想起市场上被一刀刺进的蛇,特难受。我在笔记本上写道,“苗豆:你是我的猫猫,你是我儿子的妈。”
   我成熟了吗?我不知道,但我变嗓音,长胡子,长喉结,我知道女孩子来潮,鼓胸,知道生理卫生课上讲的一切男女的事,我会象成年男人一样,让苗豆怀孕,给我生儿子。
   那么巧,笔记本上的字让李林看到了,我也并没有太想隐瞒。也那么顺理成章,这小子约我放学后去操场边的小树林。那小子带了两个同学,我一个人。发生了什么有些模糊,反正我被他们打得满身伤,情急之下,我用石块给李林的前额开了个口子。
   我们三个人住进了医院,一个病房。李林那儿来来往往守着无数个人,我这边爸爸来时,看到他爸爸就呆了,“李市长。”
   “哦,是王涛啊。”李市长瞥了爸一眼,也扫了我一眼,脸阴得象要下倾盆雨。爸是民政局的副局长。
   第二天同学们来,有看我的,也有看李林的,但看我的,只有周长天和阮风,我的铁哥们,其余的男男女女的同学都围着李林,在听了李林为何打我的叙述后,都扭头看我了几眼,再看李林时,看成了勇斗流氓的英雄。
   李林的妈在众人面前掉着眼泪,说小小孩子手就这么黑,这长大了还得了,人的前额是不能有伤的,有伤了,一辈子都没大福大贵了,这孩子毁了我家林林一生啊,哭着数落着,叫着同学们吃香蕉,吃桔子。
   我不在意,我只在意苗豆,她在人群的后面站着,后来走到了李林的面前,给他盖着被子说,“谢谢你。”我的眼睛刺痛着,谢他,谢他什么?我要强奸你,而他救了你吗?我恨她。
   我住了三天就出院了,学校下了退学书,说我品质不好,调戏女同学。妈哭得眼睛都肿了,学校是全市重点中学,妈不服,我儿子不是那样的孩子。我没哭,我在家躺着,胳膊疼得抬不起来。爸在客厅里抽烟,他们都没怨我一句。
   过了几天,爸说,我给你联系了学校,就是远点,条件差点,但没关系,反正住校。我说行,哪儿都行。
   爸看着我的眼睛,说,“立伟,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们学过外因内因吧,起决定作用的是什么?”
   我说,“内因。”
   爸点头,记住了。
   我点头。
   我去新学校上学。
   爸很快就被调入了殡仪馆当副馆长,后又被调入民政局下属一个福利厂当副厂长,后来厂子停产,爸就闲在家里,等着上级再安排。
   这些,我只是听妈和爸偶尔对话的,他们或许以为十六七岁的我,不懂这社会人情,但其实,家长总是把孩子的思维看得单纯,事实上,我已经什么都懂了。
   奶奶打电话说,小猫下崽了,怎么不来看看,可逗呢,我说不去。我再也没去看过那只波斯猫。
   我很烦燥,坚持早上锻炼,跑步,踢腿,每天早上都把自己折腾得满身大汗,然后去洗冷水,有个体育老师提醒过我,这样对身体不好,我说习惯了。
   同学们有时候打闹不经意的碰到我,我只冷冷地看他们一眼,但足够了,有几个捣乱的同学找上我,我一个人和他们几个动手,我并不瘦弱,我不怕疼不怕伤不怕死,下手狠,所以很快同学们都没人敢惹我。
  
   3、小梅老师
   如果不是遇到小梅老师,我早成了流氓。
   我和去学校捣乱的几个小痞子打架,他们去班里耍横,挨个要钱,到我时,我抄起板凳就把为首的那个砸了满头血。小梅老师是我的班主任,教英语,因为我英语好,要我做了她的课代表。她的眼睛和苗豆一样会说话,我第一次看她时,特恨她,但很快,她笑盈盈的脸和流利的英语及对我们的热心和耐心征服了我,当然还有全班同学。
   她在派出所里和小痞子的家长吵了起来,她涨红的脸上满是愤怒,她跟警察说,“是我让王立伟同学打的。”
   那家人大骂,老师说,“他们要再敢去我的班里闹,我还让我的同学打。”
   我有几年没掉过眼泪了,包括李林事件儿,那次我掉了泪。
   小梅老师搂着我,我和她一般高。
   为了爸的那句话,为了小梅老师,在新学校我努力着,虽然教室很破,虽然宿舍很挤,但我的成绩一直是全校第一。直到考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我是学校里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学生,南京交通大学。
   小梅老师特别高兴,她说请我们吃饭,我们去拿通知书的七个同学,创了学校高考记录了。我第一次喝了酒,感觉很好,小梅老师的眼睛一直亮到我心底去。
   风柔柔的,同学们都回去了,小梅老师带我去了她宿舍,她穿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我认为,这世上最美丽的颜色就是淡蓝色。
   小梅老师把前额的头发向脑后撂着,露出来光洁的额头,笑着说,“立伟,你是老师的骄傲。”
   她真美,我不知道说什么,没有小梅老师,没有我的今天,但我不想跟她说谢谢什么的,我说,“老师,我想抱抱你。”
   十九岁男孩的真诚,是感人的。
   老师愣了一下,站起来。“来,我的骄傲。”她张开双臂。不是这样,我走过去,把她的双臂连同她的身体,一起拥进我宽阔的怀里。我已比小梅老师高半头,我的胸怀也足已把她容下。
   小梅老师挣开我,低头笑着,抬脸时,满脸红光,说,“小伙子,你长大了。”
   我问,“老师,你多大了。”
   小梅老师呵呵笑,“二十三。”
   嗯,我说,“等我四年,毕业我就娶你。”
   小梅老师咯咯笑出来,拍拍我的肩。“傻小子,带你们毕业,我就结婚,十月一。”
   我并没什么失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想娶小梅。我找阮风和周长天好好玩了一场,阮风还好,考上了个本科,周长天就得复习,明年再来了,说,苗豆考了重点,兰州外国语学院,李林分不高,但也考上了。
   回家后,我把录取通知书给爸妈看。看到他们潆潆的泪光,认真看他们,才发现爸妈居然老很多,特别是爸爸,白头和皱纹几乎让我怀疑他的年龄。
   爸笑着说,“儿子成材了。”
   当晚,妈做了好多好吃的。爸还给我倒了一杯酒,说,男子汉不会喝酒咋行。我没告诉爸,我已经喝过了。晚上闭了灯,在我自己的房间,我知道爸妈都没睡,在说话呢,我长长呼口气。
   门开了,灯没开,我知道是爸。爸坐在我床边,我往床里动动。爸的大手依然很温暖,我又找到了小时的感觉,他抚摸着我的头,“儿子,你要记住,你是男人,是男人就得象钢,能折,但不能弯。”
   我不懂爸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个,但爸说得对,是男人,就得象钢,能折,不能弯。
   第二天,吃过早饭,爸跟妈把我叫过来,说,爸要去深圳找朋友,在那儿工作。我不知道是反对还是赞成,但我知道这几年爸和妈都成了最时尚的下岗人,他们几乎没穿过新衣服。
   爸说,“那边有朋友,你们放心,咱也得去外面看看了,到那边我就给家回电话。”妈拧着鼻子,我鼻子也很酸。
  
   4、我的大学
   爸走了,妈送我上大学。妈每次来信都说,钱够吗,不够说话。爸来信说,我很好,工作也好。钱不够,但我不说,吃饱就行,穿暖就行,第一个学期,我跟同学借了三百块。
   放假回家,妈象老了十岁,看见我,不住打量我,“儿子长高了,长高了。”妈有些迟钝,早早地出去,说是工作时间紧,这阵子正加班呢,中午不回来,把早饭做好,中午让我热了吃。
   然而几乎一个寒假,妈天天这么晚回来,她疲惫的身体让我很难过。问妈是什么工作要加班这么晚,她说没事,恰这个月忙。爸却一直没打电话,我给妈要电话,妈说爸忙,以后她打。
   我没什么事,几乎天天和阮风混在一起。他不休地跟我讲他们学校的几个播音女孩子,什么偶像型的,什么才女型的。而且每次讲一个叫方方的女孩脸都发光,我知道这小子恋爱了,而我好像老练多了。他说,豆苗真的和李林好上了,我说那管咱们什么事。他说你敢说你没喜欢过她?
   我喜欢,很喜欢,但我更恨她。我发誓有一天,一定把她按在我身下,把她弄哭,或是打哭,我要她吓得浑身发抖的样子,而且我要李林在旁边看着,一定会有这么一天。
   冬天的太阳是白的,光四处飞扬,虽然不热,却有丝丝暖意。我去看小梅老师。小梅老师结婚后,在学校的一间大宿舍住着,我去时,她正在家门口砸煤块,把大块砸成小块,我叫了声老师。
   她转过身来,看到我,笑得眼睛眯了,“立伟,你来了,呵呵,快来,快来进屋。”我接过她手中的锤子,三两下就把大块砸成小小的块,老师笑了,还是得小伙子,有力气。我不喜欢她这样说,再见到她,突然觉得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人,我还想再抱她。老师来拉我,不砸了,够烧了,挺冷的快进屋。
   房间很温馨,大红的喜字还光鲜着,我看着老师,老师已成为别人的女人,我想看看,女人和女孩子到底有什么不同,确切地说是处女和非处女。我看不出来,但小梅老师无疑更妩媚了。
   老师说,今天吃了再走。我并不想吃饭,但我也不想走。我喜欢看她的笑,听她的声音,我们之间有四岁的年龄差,但这不成为问题,问题是,小梅老师已经结婚了。

共 17513 字 4 页 首页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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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个人的世界,少年王立伟的故事。年少懵懵懂懂的青涩,让他与李林,苗豆三人纠结于一起。王立伟的命运被彻底改变。人生的路何去何从?他始终无法摆脱心灵的枷锁。就算是考上大学,父亲的意外出事,令他最终终结学业,远赴深圳广州开始了闯世界。一路风雨,一路跌宕起伏,他的灵魂被扭曲,不再是那个纯真的年轻人,灯红酒绿,血雨腥风,他如同鬼魅一样生活在世界上。游离于各种女人间。他像戴着面具行走在江湖。但他面对佳佳时,他胆怯了,选择了逃避。也是佳佳让他泯灭的良知被唤醒,不再沉迷于泥潭中。回家,回家后的他生活再次被苗豆与李林扰乱。他心底始终割舍不下苗豆,不择手段的得到她。他毁了苗豆的生活,苗豆失踪,逃出了整个世界。这是谁之过,一次次心灵的拷问,都无法回答。人性本不是恶的,在被扭曲后却发生改变,一切都让人无法掌控。没有了爱的天空,所有都是黯然失色的。这是一个人内心世界的独白。曾经的年少让三个人世界波澜起伥,何去何从令人叹息。推荐欣赏【编辑:枫魂帝星】【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810290019】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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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玉之残泪        2018-10-28 13:31:36
  拜读!问候!
回复1 楼        文友:丝柳        2018-10-28 13:51:54
  谢谢
2 楼        文友:唐柳        2018-10-28 13:56:10
  看得很投入。丝柳下笔很像男人,颇大胆。
携文字之精华,震男儿之雄风
回复2 楼        文友:丝柳        2018-10-28 17:00:32
  胆大包天
3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18-10-28 16:10:32
  这部作品从最真实的角度出发,印象最深刻的两个方面,人性本质的变化是其一。另一个方面就是主人公的生活道路和最后的命运。总是期望的命运得到改变,于是挣扎,奋斗。但是,翻来覆去,却将自己的命运与一些飘摇不定的思想联系起来,筑成一次又一次的失控,最终沦落。他需要的是神困境的突围。
视与荷般静,原同梅样清。
回复3 楼        文友:丝柳        2018-10-28 17:01:23
  我本善良
4 楼        文友:乐歌        2018-10-28 17:06:26
  美文美按,相得益彰。枫魂帝星老师辛苦了.
人生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5 楼        文友:乐歌        2018-10-28 17:09:07
  小说很有深度,看起来玩世不恭的调侃里,带血、带泪,生活的艰辛、苦痛总是与人生的迷茫与困惑相伴相生。
人生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回复5 楼        文友:丝柳        2018-10-28 17:42:23
  感谢乐歌,这篇有血泪,很动我心魄
6 楼        文友:枫魂帝星        2018-10-28 18:13:40
  人性从最初的善良,逐渐改变,所有一切有人为因素也有环境因素。纠结与挣扎让灵魂不安。感谢赐稿菊韵,问好秋安
拈月为诗,清静做文
回复6 楼        文友:丝柳        2018-10-28 18:25:00
  人性繁杂,很难不为社会世事改变,不忘初心,回归正途,总还是我本善良吧。感谢老师书评。
7 楼        文友:叶雨        2018-10-29 01:02:18
  看了这篇小说,更让我觉得“人性本善”这个道理。我觉得这小说如果叫《我是流氓我爱谁》更好些!对人性的剖析很到位,能写成这样的作品很不容易。一个敢向黑恶势力挑战的人,一部貌似不太阳光却内涵阳光的作品,看着过瘾的很,我给你点赞!
文学陶冶情操,文字净化灵魂。
回复7 楼        文友:丝柳        2018-10-29 06:40:30
  谢谢社长关注
8 楼        文友:乐歌        2018-10-30 09:12:50
  祝贺老师佳作斩获精品,期待更多精彩!
人生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回复8 楼        文友:丝柳        2018-10-30 14:08:44
  谢谢乐歌推荐
9 楼        文友:远近        2018-10-30 10:47:59
  一个人的故事,让很多人思考,良知是如何被泯灭,又是如何被唤醒的。社会风气真可以改变人的性情。遭遇的苦难可以使人奋进也可以使人沉沦。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回复9 楼        文友:丝柳        2018-10-30 14:09:41
  社会复杂,人性易变,但愿人类都守住自己的本心。
10 楼        文友:潜龙        2018-10-30 18:16:16
  困惑!怎样才能不使"我"成为流氓?
回复10 楼        文友:丝柳        2018-10-30 20:10:43
  心中有爱,不忘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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