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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梧桐散文】草根朋友一箩筐


作者:宁夏何老三 举人,3709.0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0229发表时间:2014-04-27 16:16:54

【梧桐散文】草根朋友一箩筐
   当天晚上就由宁夏军区副司令带着好几卡车士兵把我们连给包围了,我们连的那帮混小子,竟敢端着铁锹跟那些荷枪实弹的解放军对峙!这还了得!必须查出“钢铁流氓头儿!
   于是,他们开始逐一过筛子。我们这些出身“黑五类”的狗崽子成了最大的嫌疑犯。我也“忝列其中”,也被祖宗八代查了一个底儿掉。(关于这个故事,我的那篇“智斗军代表”一文已经写得很详尽了)我很感动的是,没有一个小子咬我们这些“黑五类”狗崽子。当时如果有一个人咬我们一口,我们就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我们当时干活儿多又极其累,吃的也就格外多,一顿饭连女生都能吃四五个馒头,男生则用两根筷子穿馒头吃,一根筷子起码也要穿上它四五个。我们的45斤定量根本不够吃。好心的女生就成了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的救命恩人。小胖子曲萍生就是我的“定点供应户”。她每月都支援我几斤粮票,让我度过了那可怜的岁月。
   我们最惨的岁月莫过于1969、19要70年了。那时我们守着黄河河套,又有得天独厚的灌溉条件,却愣要吃返销粮。吃的都是从黑龙江那边支援过来的水浸高粱、水浸玉米。那些年那边老是发洪水,人家也吃不上什么好粮食。我们定量的90%都是吃这种发了霉的玉米面高两米,连窝头都攥不成个儿。我的夫人又生孩子,定量10%的细粮都给她吃也不够。那时又没有油和肉吃。一年只能元旦、初一、五一、十一吃上每人二两肉,其清贫程度可想而知。就在这时,我的一位三连的战友史英谭、艺名史淡(人家现在可是国家一级演员),给我送来一瓶子白糖。这是多珍贵的礼物!我记了他一辈子!
   还有许多感人的故事:我有一个棉垫子,盖了几年了,又破又烂。我的哥们儿、外号叫“歪子”的李金志,让我和他挤在一条褥子上,一睡就是几年:我在文革初期,参加了一个战斗队。有一天,我们的反对派战斗队到连里搜查我们。我们连的张连友等人,把我锁在另一个屋子里,终于没有被反对派捉到:我带了一本《契珂夫小说选》和一本《中俄词典》,经常没事就翻翻。有时还带到连队会议室去看。为了掩人耳目,我在这两本书的封皮上包上了《毛主席语录》。这是谁都知道的。可是,就是愣没有一个人告发我。这使我再返京后一下子考上两个大学(北京广播电视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奠定了非常有利的基础:我有了第一个孩子后,经常回家后再煮饭。孩子经常敲着饭碗到处要饭吃。孩子真像是俗语所说的“和尚的孩子,众人抚养。”
   ……
   我的十四年兵团生活就是这么一天天过来的。虽然艰苦、甚或有些乏味,但是,我却交了一批矢志不渝的好朋友,甚至都可以称之为莫逆之交、能过生死的铁哥们儿,人生如此,夫复何如?
   我爱我的哥们儿、姐妹儿。我天天都在想你们!
   (六)我们连队的文体生活
   我是宁夏农建13师北京上山下乡知青,曾经在1团5连干了差不多八九年。
   我们连的北京知青十五六岁的孩子居多。他们好动、好奇,又有极为充沛的精力。每天挖完沟、脱完土坯,还有使不完的劲儿。我呢,是个高中毕业生,年龄比他们大,也好玩儿。于是,我们就有挺多的玩儿法,倒也不觉得太累、生活太贫乏。,
   我们爱打扑克,玩儿升级。后来,我开始教他们打桥牌。“狗熊”周连勇、“小脑瓜”王国民、“歪子”李金志等,都是我最忠实的门徒。我教他们“自然叫牌法”,小哥儿几个学
   得热火朝天。我们连的军代表看我们玩儿得挺热闹,也跟我们掺合。他们不会打桥牌,那就打升级吧!我和另一位高中毕业的知青杨寿疆一头儿,跟两个军代表玩儿。我们俩儿连蒙代诈,没一会儿功夫,就从"2"升级到了“13”,而军代表愣是一级都没升!我们这份儿乐呀!就好像打了一个大胜仗一样。至到今天,我们聚会的时候,我们还会对此精精乐道呢!
   我们连的孩子还爱踢足球。我们连有一些踢足球的好手,金秋平、郭启文,据说是体校的,孙克刚就更甭说。他在我们连就没呆多少日子,就调到兰州军区足球队了。他后来又调到火车头体协当教练,培养了中国男足队员李毅等优秀队员。
   我们也挺爱打乒乓球的。我们连有一个木匠姓陈,他腿有残疾,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他给我们制作了一张全木的乒乓球台。我们这叫一个美!每天干完活儿,都要打到天黑。
   我们的小知青,还特别爱游泳。但是他们都不太会游,“狗刨”就是他们的标准姿势了。我们连挨着西干渠,另外还有很多大坑。游泳特别方便。我就教他们游蛙泳。一天天的,孩子们学得也挺快的。好多孩子从不会到能游百十米,几天就成功了。
   回忆这一段知青生活,我们都挺留恋的,那也算是对我们的一种补偿吧!
   (七)我和史英潭“抹泥”的二三事
   我和史英潭都是1965年6、7月份到宁夏生产建设兵团第13师的北京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他在3连,我在5连。
   当时,我们团还是比较重视文艺活动的。我们到那里不久就成立了团宣传队,我和史英潭都是宣传队的队员。我们就在那里认识了。从此后,我们就有了一种亦师亦友的关系。当然,他是我的曲艺老师,我只是他的一个不太合格的学生。
   我上高中的时候,也是一个文艺“鸡粪”(积极分子的简称)。我曾经演过话剧、当过一次合唱指挥。到了5连,我编过话剧、说过相声、跟哈雷学过跳新疆舞。所以跟史英潭一见面就觉得很亲,大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感觉。同时,我也是一个相声爱好者。
   也许是想看看我有多大“脓水”,他拿出了一张照片让我看。我这么一看哪,我一个都不认识!都怪那时候没有电视,我也没钱上剧场听相声,照片上的大腕儿——马季、赵振铎、李金斗……
   我有的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史英潭一看,我就是个标准的“曲艺盲”,整个儿一个“棒槌”!
   您猜怎么着?人家史英潭没有嫌弃我!他让我先学打快板。他把自己的一副家伙什儿拿出来给我练习打竹板。我是真笨哪!右手打大板儿、左手打小板儿,我愣是不会!学了很多天,还是跟我端铁锹时的姿势一样,左手拿大板儿、右手打小板儿。史老师倒是想得开,他说:“正好!咱俩一个左手、一个右手,上台演出,看着也顺眼!”
   您还别说,我后来还真跟着史英潭老师上台说过数来宝。只是,我是他的陪衬而已!
   我一直是团部、师部宣传队的边缘人物,经常是呆上一两个月就打道回府。史英潭演出结束后,经常到我家去玩儿。我和爱人严冬结婚比较早——我们是50岁时结的婚——当然,是我们两人加起来的岁数。史英潭老师结婚很晚,他光棍儿一根儿,到我那里很方便。
   我们那时缺油少盐,经常吃红锅菜(把菜炒熟了以后,再点上几滴油),英潭也不嫌弃,吃得津津有味。我夫人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弄了一玻璃瓶白糖给我夫人送来了。您可知道,那是多么珍贵的一份礼物呀!我们当时吃的是90%的发了霉的棒子面儿,一个月二两油,一年才能吃到四回肉,白糖我们都快忘了它的味道了!我一直都把那个装白糖的玻璃瓶儿留着,直到回北京后我还留着它!
   我还记得我和英潭老师一起在西干渠会战时,在干渠上说相声的情景:那大约是1967年春天吧,我们团在西干渠进行清淤大会战,各连队都出动了能上阵的战士。为了给大家鼓劲儿,团党委决定在工地上架起广播喇叭,不断进行战报广播,同时也让团部宣传队在广播中演节目。当然,说相声是最方便用广播喇叭进行演出的节目之一了。
   任务就落到了我和史英潭的身上。
   说什么段子呢?史先生跟我一商量,干脆,就说一段《绕口令》吧!这个段子长,抻一抻就能说上半个来钟头,也能让挖沟的弟兄们多歇一会儿。得活,就这么的了!我逗哏,史先生捧哏。
   我那时候还会两句怯口,我就抡开了招呼。一段活儿让我说得乱七八糟的,不过我们的目的达到了:这段相声说了足足有四十来分钟!挖沟的弟兄们直感谢我们。
   我和史先生还是宁夏农垦系统第一批文学创作学习班的学员,我们一起在《宁夏文艺》编辑部的亲切指导下,进行了差不多一个月的写作学习。
   我们住在宾馆里——我那还是生平第一次住宾馆呢!天天聆听《宁夏文艺》总编哈宽贵和路展编辑的指导,憋了一个来月,我们都写出了作品:我写的是短篇小说《珍珠》,史先生写的是相声《银幕红心》。后来,我们的这些作品都发表在《宁夏文艺》1976年1期上。
   1993年春天吧,我在北京电视台《北京您早》栏目玩儿票儿,那天是到通州的一个花会做专题片,也不知怎么就碰上了史先生。我作为编辑,当然有权采访我想采访的人了。于是,我拿起了话筒,请史先生曰几句。我问他:“您是从哪里来呀?”他老人家脱口而出:“我是从银川专门来参观的!”就这么一句,差点儿穿帮!您想呀,北京通州这么一个小小的花会,您至于从1350公里外的银川、花300多元买卧铺票专门来参观吗?我们相对一笑,赶紧把话题岔开,这才没有穿帮!我们直到今天还会对此大笑不止呢!
   史先生不仅是我的好朋友、好老师,还是我的“抹泥”——对,这是包袱,应该是“莫逆”。我们是一生的朋友、好哥们儿们! (八)可敬的“红卫兵”
   我1965年上山下乡到宁夏农建十三师一团五连当农工的时候,有一个又黑又壮的北京知青叫周连勇,眼睛倍儿圆,胳膊倍儿粗。人家家庭出身好,是个纯正的工人家庭。不知怎么搞的,他竟然和我这个黑五类的狗崽子成了莫逆之交。
   1966年夏天时,他和我一起回北京休探亲假。当时,我们家已经被抄家了,我母亲也被红卫兵剃了光头赶回了老家。周连勇气得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非要查查是哪儿的红卫兵干的这绝子绝孙的事儿。我劝他:“上哪儿查去?这么多红卫兵,哪个咱们惹得起?”他挥了挥拳头,发着狠说:“老子也是工人出身,老子也能戴红卫兵箍!”说完第二天,他就戴上了红卫兵箍。他指着红卫兵箍说:“这玩意儿好使!谁敢不尿它!”
   说来也巧,我的一个高中同学,家里出身是资本家,也被抄家了。本来住一个大院子,前出廊,后出檐,三进三出的大宅门。被红卫兵抄家以后,全家十几口人挤在两间房子里。生活也没了来源,只有很多硬木柜子、棕床等家具。但是被红卫兵锁在了另几间房子里,那谁敢动呀?我把情况跟周连勇说了以后,他说:“哥,以后的事儿您就别管了,省得您吃瓜落儿!”
   第二天,我到这个同学家居住的胡同里转了转,实际上是打探消息。我真怕周连勇则愣小子干出什么出圈儿的事儿来。到那时,我一定会冲上去,声明是我指使的。我不能让我的兄弟替我受过!我刚想进院子,就听从院子里走出来的人说:“喝,昨儿来了几个红卫兵,那叫一个横!把那个资本家屋子的玻璃砸了,把里边的家具全拉走了。看那劲儿,那个大眼珠子的黑鬼是个总指挥。他老喊,我们是钢铁总部红卫兵。我们来破四旧,把这个资本家的四旧拉出去烧了!一边说,还一边砸玻璃。”他旁边一个人赶紧拉着他的袖子,“哥们儿,少说两句,别让红卫兵听见,再给你点了天灯!”
   过了一会儿,周连勇向我汇报来了:“哥,办妥了。一共卖了三百六十多块钱,够他们吃一两个月了!”我着急地问:“那以后怎么办?”他先是一愣,后来又安慰我说:“哥,您瞅着这劲头儿,那帮红卫兵狗日的还能蹦达几天?”
   我想,我这次只能帮到这里了。如果,我这位同学再有过不去的日子,我会从我每月24元工资里挤出几块钱来寄给他。周连勇安慰我说:“还有我呢!”所幸的是,这段日子很快就过去了,我和周连勇后来谁都没提过这段事,谁叫我们跟红卫兵“有缘”呢!
   (九)网友待我胜亲人
   2013年9月15、16日两天,共有两批网友——二团阿福、贺兰石、大刘;一团青-心,或到医院、或到寒舍探望我的老伴儿严冬,尤其是青-心网友,晚上快九点钟了,还从顺义摸黑找到我家,让我们一家感激之余,不约而同地发出感慨:“网友待我们胜似亲人!” 老伴儿严冬,原为一团十四连知青,1968年调入我们连——一团五连,并与老夫(某当时还不太老,只有25岁。不是公岁啊!)结为连理,翌年即有小女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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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作者的这篇文章,从农贸市场的农民兄弟到宁夏的老朋友,再从连队的知青战友。厨师朋友,还有那艰苦岁月里矢志不渝的好朋友,那教您学会打竹板。说相声的史英潭更是您的挚友,那文革时期的"红卫兵"朋友,以及那些在网上结交的网友。您的生命里程中,有这么许多真心实意的好友,证明了何社一辈子的为人光明、坦荡、真诚、厚道、有朋友每一天都是幸福的,有朋友每时每刻都很充实,喜欢何社的文章,接地气又实惠。但愿我们每个人都如何社一样,以心会友,以情动人。谢何社赐稿梧桐,推荐欣赏。【编辑:青心何】【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404281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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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吴兴华        2014-04-27 17:09:09
  何老师的草根朋友一箩筐读起来很亲切,就好像我们民生栏目一样认识了许多平民百姓朋友,他们时常为我报料,久而久之就成了朋友,给我们无偿提供了新闻信息,拓宽了信息渠道。因此,何老师的散文接近地气,弘扬了草根文学,颂扬了草根朋友心底无私坦荡的真诚。欣赏老师的佳作,祝福好人一生平安!
喜欢文学,已在省、市报刊发表小小说,散文、诗歌
2 楼        文友:宁夏何老三        2014-04-27 18:42:14
  吴社给我们提出了很严肃的问题;交朋友不要眼睛向上,草根朋友是我们最可依赖的人。
3 楼        文友:江南铁鹰        2014-04-27 19:09:26
  呵呵,何君,你们连队是不是曾经有过女的叫陈艳华?后来调林业连来了。打架就和她,和我有关。的确是血溅林业连。
回复3 楼        文友:宁夏何老三        2014-04-27 19:14:06
  是有陈艳华,个子挺高的,挺黑,胳膊也较粗,跟大老爷们差不多。血洗林业连时,你还在连里吗?
4 楼        文友:梧桐文苑        2014-04-28 00:22:10
  江山风水地,佳木择地依。文文皆相重,桐凤两相宜。梧树好筑巢,桐叶片片娇。百鸟朝凤时,江山景更好。欣赏老师佳作,梧桐因你而精彩!问好,祝创作愉快!
5 楼        文友:晚霞晓文        2014-04-28 07:57:11
  恭喜何社又摘一精,谢谢!
6 楼        文友:晚霞晓文        2014-04-28 08:05:10
  欣赏何社精彩美文,祝精品多多,问好,祝愉快!(*^__^*) 嘻嘻……
7 楼        文友:江南铁鹰        2014-04-28 09:28:21
  这天,吕彭拿着袜板回到宿舍,直接扔到我床上,说:“陈艳华还给你的。”
   我也没有在意,只是答应了一声。
   吕彭接着笑嘻嘻说:“别说,这个陈艳华挺有能耐的,还会画钢笔画。袜板上画了一幅如鱼得水,挺好看的。”
   我听了一愣,马上追问:“你说什么如鱼得水?谁画的?在我袜板上?”
   吕彭一努嘴,说:“你不会自己看?”
   我马上拿起袜板一看,上面果然有一副画得很生动的钢笔画,真是一幅如鱼得水。那条鱼,那些水泡,还有水草,都画得非常出色,可谓栩栩如生。
   还有龙飞凤舞的四个字如鱼得水,下面竟然还有落款。“陈艳华”三个字,赫赫写在那里。另外一面写着我的名字。
   班上其他战友也开始凑过来看,一边看,一边拿我打趣。
   “哈哈,真是如鱼得水”
   “这幅如鱼得水,含义深长啊。”
   “哥们,你有艳福啊。陈艳华这是看上你了。”
   我拿着袜板,看着上面的画,还有几个字,一股子无名火已经窜上来。
   我问吕彭。“我的袜板怎么会到她手里?”
   吕彭不以为然地回答:“她找我借去用的。这不人家还回来了?”
   “可这上面画算怎么回事?”
   我气呼呼责问着。
   吕彭说:“陈艳华专门为你画的啊。”
   “你说什么?”
   我又是一愣。
   吕彭笑得很诡异地说:“真的。她让我带个信。”
   “带什么信?”我追问。
   吕彭看看其他人,附在我耳朵边上说:“她晚饭后在菜园子那片林子里等你。”
   声音虽然很小,还是被旁边的人听见了。他大声说“晚饭后陈艳华在小树林等大鹏。”
   满屋子的人大笑起来。
   我的脸顿时红了,感觉有点下不来台,竟想都不想,抓起手中袜板,狠狠地一撅。袜板断裂了,上面的画也断裂开,鱼儿再也没有水了。
   我还是不解气,一伸手就丢进了宿舍烤火的炉子里。刚才还是哄堂大笑的宿舍,在一瞬间鸦雀无声。
   偏偏就是这个时候,陈艳华竟然走到门口来找我,站在门口叫我名字。
   我气呼呼地拉开门,指着还在燃烧的袜板,说:“你的如鱼得水在那里。你记着,咱们两个不是一路人!我就是这辈子打光棍,也不会找你做女朋友!”
   陈艳华的脸变得煞白,一言不发,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也气冲冲地瞪着她,不再说话。过了很久,陈艳华才甩下一句话,走了。
   “你欺人太甚!我不会放过你!”
   “是你自作多情!谁叫你在我的袜板上,画什么如鱼得水?”我毫不客气地反击着。
  
   事情发生之后,我们两个人几次当着很多战友冲突起来。虽然有人出来调停,可这矛盾并没有得到解决。甚至演变到以后的一次武斗中,陈艳华居然带着人要找我算账,为此酿成一场血案。
8 楼        文友:宁夏何老三        2014-04-28 10:26:16
  血洗林业连至今都是一个谜,却原来谜底在老弟身上!
9 楼        文友:吴兴华        2014-04-28 11:03:40
  恭喜何老师获得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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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9 楼        文友:宁夏何老三        2014-04-28 14:55:45
  谢谢吴社到访。问好。
10 楼        文友:土著人        2014-04-28 22:21:16
  何老三的朋友遍天下呀,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是湖南的,不知道老三家是湖南哪的哟,也不知道老三今天呷饭了吗?嗯哪家.
土著不土
回复10 楼        文友:宁夏何老三        2014-04-29 06:42:19
  土著,您好,老三是衡山的,不过来北京已经六十多年了,家乡话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冒得。问好,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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