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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柳岸】虎头山下(小说)


作者:雁南 举人,5991.0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0948发表时间:2018-02-04 15:16:20

【柳岸】虎头山下(小说)
   “换地方,换了还不是住在一间屋里,房间那么小,放个屁都听得见。依我看呢,一到夜黑里,你就用棉花把耳朵眼堵住,那样不就妥了嘛。”母亲越想越好笑,忍不住又抿着嘴嗤嗤地坏笑着。
   不几天,在薛老太的胁迫下,薛丁春小两口无可奈何,只能交换地盘。薛丁春小两口睡在外间门后面,薛老太独自一人睡在新婚床上。这样做无可厚非,却苦了那个跟流浪猫一样的薛丁涛,他都十五六岁了,总不能和母亲同枕共寝吧。
   没办法,只能在里间窗户下搭了几块木板,就成了一个简易的小板床。条件就这么个条件,将就一下也就过去了。小板床太短,薛丁涛只能把脚丫子伸搭到母亲的床头上。没办法,谁也改变不了现状。
   夜深人静时,外间那两个骚货又在煽情做爱!木板床不牢靠,被折腾得“咯吱”乱响!那声音虽然并不是很大,但依旧有很强的穿透力!再加上那个小四川的喔喔哟哟地叫床声,依旧令没有多少睡意的薛老太心烦意乱。她暗暗咬牙切齿:这个四川龟儿子,可能几辈子都没有被男人日弄过了……
   薛老太经常跑到我家来串门,似乎有倒不完的苦水。此计不成,又生一计。后来,薛老太就黑着脸找儿媳妇的岔:“也不知道俺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招来你这么个好吃懒做的祖宗。”
   “妈,你在说谁那?谁是祖宗,谁好吃懒做了?”薛丁春明知故问。
   “谁,谁?难道你眼瞎了吗?谁家的儿媳妇不洗衣做饭,不打扫卫生?老四,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傻乎乎地笑。你以为你娶了一个皇帝的女儿,金枝玉叶,比人家的精贵?整天手脚不勤,好吃懒做,难道我说错了吗?”薛老太开始发飙,矛头直接指向了张晓曼。
   “我又啷个了嘛,妈妈你不晓得,我在老家屋头可是个宝贝疙瘩乖乖女,哪个都把我当心头肉宠到起,都不让我做啥子活路。”张晓曼的语气里绵里藏针。
   薛老太气急败坏,撇着嘴模仿儿媳妇的腔调:“喔哟哟,还心头肉,还不如把你这块心头肉炒熟了吃到肚子里,肚子里面暖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随之加重了语气,“告诉你张晓曼,从今往后,你必须要学会洗衣做饭,我们家里可养不起闲人!不然的话,你们两个就搬出去住,从今往后咱们分家,各过各的,咋样啊?”薛老太咆哮,“告诉你张晓曼,我们家里是啥情况,你也不瞎,这老的老小的小,你不做家务,难道还要我这个快死的老婆子伺候你一辈子不成?已经提醒你了哈,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要学会干家务活,否则,你们两个就给老子滚出去住,想喝西北风都没人管!”
   “好嘛,我学还不行嗦。”张晓曼最终举了白旗,缴械投降。
   后来,无事生非的薛老太继续找茬挑衅:“张晓曼,你过来自己尝尝看,这菜都做成了啥味道?咸不咸淡不淡的。这里可不是你们四川,难道你在老家就会喂猪吗?”
   “我尝尝哈,喔哟哟哟,啷个是这个味道哟。妈妈,我真的放过盐了。好吧好吧,我现在再多放些咸盐要得不吗?”张晓曼知错就改,态度很端正。
   薛老太撇嘴道:“要得不吗?你说要得不要得?你给我记住了哈,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薛老太黑起脸,又摔盆子打碗,动静不小。似乎不整出个子丑寅卯来,她就很不爽似的。她气冲冲地推了张晓曼一把,想让她滚到一边去,自己重新炒菜。始料不及,张晓曼并没有提防,一下子就被推倒在地上。张晓曼急忙从地上爬将起来,眼珠子瞪得溜圆,朝着婆婆吼:“你,你想做啥子?警告你哈!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无论走到哪里,你不妨去打听一哈,我张晓曼可不是好欺负的!你再敢碰我一哈,当心点儿喔,二天把我逼急啦,我就跑路咯,不得和你儿子鬼混啦。”张晓曼嚷嚷着。
   “跑路?跑啊,谁又没有捆住你的腿。”薛老太悠悠地说。
   “就这么个屁大的地,吃莫得吃,喝莫得喝。龟儿子薛老四,老子跟你龟儿子鬼混那是抬举你们,晓得不?”张晓曼第一次说出这么硬气的话,“这么个怂皮地方!当初老子啷个喽,被鬼迷了心窍还是遇到了鬼打墙!”看来,她终于看明白了。
   “喔哟哟哟,你还敢说那些龟孙话,不想过就立马滚出去,有啥可拽的,没人挡你的路!还敢放出这样的狗臭屁!你吓唬谁呀?”薛老太跺着小脚跳高高,寸步不让。并且又气急败坏地去推搡张晓曼:“走哇走哇!不是不过了吗,不过了还杵在这里弄啥?现在,就现在,立马给老子滚出去!”
   薛丁春急忙过来劝架,薛老太狗仗人势,见儿子过来,就轮起手中的锅铲子咬牙切齿朝着张晓曼的脑袋劈去!张晓曼一闪身躲开了。此时,张晓曼也急了,吼叫着,张牙舞爪恶狼般的扑向婆婆。
   人常说,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张晓曼毕竟年轻,一出手就把薛老太推翻在地,接着又用脚踹。薛老太顿时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啊呀呀,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啊,吃俺的喝俺的用俺的,还敢动手打老年人啊!”又朝着站在一旁的薛丁春吼,“老四,你眼睛瞎了吗?你娘被人家欺负,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也不管不问?你,你算个什么狗屁东西!”
   薛丁春无可奈何,只能揪住张晓曼的头发,朝着她的脸上象征性的就是两巴掌。“晓曼,你也太不像话了,不管咋样,你也不能够打咱娘呀。”见媳妇的嘴角出了血,又胆怯了,“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手了,我不是故意的。实在对不起,来来来,我帮你擦擦。”
   薛老太见状,手指着薛丁春大骂:“你,你你你,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太让人失望了!你,你真是个窝囊废,只会心疼自己的媳妇,难道老娘就是外人吗!”薛老太趁着空档,用锅铲又朝着张晓曼的头部劈去!
   张晓曼顿时血流满面!她捂着头,嘶哑吼道:“你,你这个死不讲理的老婆婆,老子不得给你们鬼混喽!再这样鬼混下去迟早被你们打死。你们两个等着哈,老子要到矿上去告你们,告你这个地主婆子打人,打我这个无依无靠的贫下中农!”说完,张晓曼果真甩门跑了出去。
  
   十
   张晓曼昏头涨脑,当真跑到矿区领导那里把薛老太和薛丁春一并告了!
   冲动是魔鬼,表现在许多年轻人的身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做事莽莽撞撞,不记后果,就像一只没有头的苍蝇。
   “邓叔叔,在新疆我可是孤身寡人,举目无亲喔,那个死老太婆整天尽找茬欺负我,薛丁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张晓曼如泣如诉,把自己所受的委屈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他抓住邓矿长的胳膊摇晃着,就像女儿向父亲诉苦,“叔叔可要为我做主喔,不然,我还啷个活嘛。”张晓曼梨花带雨,哭成了泪美人。她抽泣着又很自然地依偎到邓矿长的怀里,好像在撒娇。
   “嘭!”的一声,邓矿长一拳砸到办公桌上。“混账东西,龟儿子,尽敢欺负我的小老乡!”他对外喊了一声:“于秘书,进来一下!”见于秘书进来,命令道,“快去通知保卫科里面的人过来,顺便把那几个怪锤子都吼过来。格老子,老子还不信喽,会翻了船。”
   保卫科来了人,邓矿长对着他们吼:“格老子,你们几个立马到菜地跑一趟,把那两个人统统给老子捆过来!那两个阶级敌人活得不耐烦咯!竟敢欺负我的小老乡,不给他们点儿颜色,还晓不得老子的厉害,格老子今天要办他!”然后抚摸着张晓曼的头发安慰道,“小老乡,你看这样办撇妥不?”见张晓曼点头,又说,“你的头还在流血,建议你先到医务室去包扎一下。后面的事情嘛,你放心就是,不会翻船。我要替你好好整治整治那两个灾舅子,为小美女你好好出口恶气哈,要得不嘛?”说着,他又抚摸着张晓曼那缕带血的头发。
   “多谢叔叔,那我就去包扎一下嘛。”张晓曼走到门口,又心有余悸道,“叔叔,我的意思只是吓唬他们一下,最好别打死他们啊?”
   矿长朝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去处理伤口,其他的事情他会妥善处理的。
   不久,薛丁春就被反捆着双手推进了矿长室。邓矿长瞪着几个保卫人员训斥:“啷个搞得嘛?那个地主婆子唻,怎么没把她一起带过来?”
   “矿长息怒,听我解释一下嘛。那个老太婆实在太老啦,那双小脚就这么尕。”那人用手比划着,“还没有一扎长呢,磨磨唧唧的。还要走这么远的山路,我们嫌麻烦,就先把她的儿子绑过来了。”
   “喔,原来是这样,那就算了嘛。反正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先收拿这个龟儿子,杀鸡给猴看!”矿长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他手指着薛丁春开始吼:“你这个龟儿子,几天不见长本事了哈,得了便宜还卖乖嗦?娶了这么个漂亮妹子,难道你还不知足?你这个地主羔子不好好呵护她,还敢动手打她!我就纳闷了,你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啷个?”
   “我可没有打她,主要是俺娘她,她们两个吵架,吵着吵着就,就……”薛丁春低着头狡辩着,有意在为自己开脱。
   矿长走过去朝着他的脸上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吼道:“你没打人是吧?那么,这两巴掌算是啥子意思唻?算是娃娃搬家家么?”
   “喔喔,我想起来了,我知道错了。我只打了她两巴掌,只有这些。”薛丁春好像被扇清醒了。
   邓矿长对保卫科人员命令道:“把这个地主羔子押到地下审讯室里去。格老子,老子就不信喽,看他的脾气大,还是老子的刑法大?”
   薛丁春双眼紧闭,低头不语,两条腿开始筛糠,只是一个劲地求饶:“叔叔,不,不对,是邓矿长,我错了我错了,都是俺娘她,她闲事管得太宽,我只是没能拉开,就,就……”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和你娘都是黑五类分子,不好好接受改造,贼心不死。我再问问你,你娘那么老,能够打得过你婆娘吗?你不拉偏架,小老乡的脑袋能够流血?你,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智商低,好糊弄?”邓矿长分析地挺在理。
   薛丁春被推搡到了地下室。随之,邓矿长吼道:“格老子,把他给老子吊起来!”
   那个长着棕熊般身材的毛拉汗摇晃着笨重的身躯走过来,藐视道:“喔喝,不就是这么一个囊怂货么,没必要吊起来,真他妈的费劲!”接着,他朝着薛丁春的面门就是一皮锤,薛丁春哪里扛得住,顿时血流满面,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其他几个打手见状,也扑将过去朝着薛丁春一顿拳打脚踢!不几下,薛丁春便被打的鼻青脸肿,苦不堪言。他躺在地上翻滚着哀嚎:“干部们别打了,都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打老婆了。”
   矿长双手环抱冷笑着,示意手下人继续。薛丁春在地上卷缩着身体,鬼哭狼嚎着……
   此时,张晓曼闻讯闯进了地下室,瞧见了这血淋淋的种场面。顿时疯了一样扑将过来:“你们在做啥子!为啥子打我男人?”她吼叫着,推搡着那些打手,“他是我男人,他又莫得做啥子。都是那个死老太婆造得孽,你们为啥子要打他?”她又用祈求的目光望着邓矿长哀求道,“求求邓叔叔,事情不是那个样子唻,不是那个样子啊!”她抓住邓矿长的胳膊摇晃着,嘶声嚎叫着。
   保卫科的编制十五人,其中一半以上都是邓矿长一手提拔上来的。有人一针见血道:“咱们的邓矿长真厉害,手段高超,想得真周全啊。你们还不信,不信拉倒。你们不妨仔细瞧瞧,他身后始终站着八大金刚呢!”
   邓矿长也有耳闻,却一笑了之。他经常在会议上这般说:“作为一个保卫人员,顾名思义,不敢出手打人的窝囊废我坚决不要!要晓得,这里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也不是啥子幼儿园托儿所,我不稀罕只会和稀泥的肉怂货。”
   从此后,他手底下那些心狠手辣的保卫人员就开始胡作非为,想打谁就打谁,欺男霸女,臭名昭著,恶贯满盈。尤其是那个凶残的蒙古族人毛拉汗,还有那个满脸胡子青茬的维族汉子沙德儿,以及那两个亡命徒胡乱闯,马大炮……
   他们清一色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但十分乖巧听话,特别尊崇邓矿长的调遣。
   在莫些人眼中,邓矿长这个人很聪明,很讲义气,做人做事比较沉稳,城府似乎很深。无论遇到什么事儿,晓得轻重缓急。他的处世哲学非同一般,上有矿务总局李局长这棵大树撑腰,下有诸多哈罗们摇旗呐喊,吹喇叭抬轿子。他手眼通天,把上下级关系处理的风生水起,十分融洽。在酒桌子上,他常常如此发至感慨:“格老子,对待矿上这一群有政治历史问题的灾舅子,你们不妨闭上眼睛冷静想一哈,他们千辛万苦来到这个穷山沟沟里做啥子?在这个苍茫的地球上,他们又算啥子东西呢?有时候,仔细想,目前是再清楚不过咯。他们啊,包括在座的我们每一个人,其实都是他妈的一群两条腿跑路的毛猴子,难道不是么?对待他们,有时候绝不能心慈手软,该耍硬的必须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有些鸟人就是属核桃的,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所以呐,必须要砸着吃。但是,他们那些贫困户需要帮助的时候,咱们总不能老板着冷面孔噻。死板硬套要不得,要灵活运用,多关心关心他们疾苦,对不对嘛?”
   有些老实巴交的矿工家庭特别可怜,娃娃多,上有老下有小,每个月按定量标准分配的粮食肯定不够吃。上半个月还有馍馍吃,下半个月连糊糊都喝不饱。
   那些长着苦瓜脸的贫困户就去找矿长诉苦求情,寻求帮助。邓矿长也不含糊,大笔一挥,一口袋粗粮拿去,还吩咐于秘书领着他们到食堂菜窖里再装上一些土豆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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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作者以一个女学生的口吻,创作了这部中篇小说《虎头山下》。七十年代初,苏联武装入侵我国领土珍宝岛……以此为时间背景,比较详细地描述了矿山“黑五类分子”的生活片段;“我”父母亲想生一个带小鸡鸡的男孩,说白了也是重男轻女的旧习俗在作祟,情节诙谐幽默,演绎了得到儿子的全过程。笔峰一转,就切入了主题;薛老太生育了五个儿子,“我”母亲特别眼红眼馋,说:你瞅瞅人家隔壁老薛家,五个儿子个个膀大腰圆,七狼八虎往门前一站,多威风!其实,薛老太的命运比黄连还要苦三分,刚刚死了丈夫,紧接着又死了二儿子薛丁虎,她哭天抢地,悲痛欲绝。然而,她多事之秋的秉性却把自己推向了万丈深渊!她心胸狭窄,独断专行,霸气十足!十几年前搅黄了大儿子薛丁龙的婚事,赶走了那个会唱戏的葛翠红。薛丁龙怀恨在心,以至于后来发生了殴打母亲的事件。十几年后,薛老太依旧不思悔改,又搅局破坏四儿子薛丁春的婚姻,无事生非,挑起事端,唯恐天下不乱。儿媳妇张晓曼没少受薛老太的欺负,还造成了流产。倔强的张晓曼就去邓矿长那里告状,邓矿长得知张晓曼也是四川老乡时,就把薛丁春五花大绑,一顿暴打……文中人物众多,场面宏大,却不凌乱,每个人物都被作者刻画的入木三分,栩栩如生。文革时期,以阶级斗争为纲。作者就此披露了一些社会现象,多部分矿工都是“黑五类分子”,他们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经常饱受欺辱,却孽来顺受,不敢声张。结尾处,作者寥寥几笔就结束了;薛老太被冻饿致死在半山坡上的小石屋里……就此撂笔,也是豹尾的写作手法。望作者体健文琦,问候作者。【编辑:刘柳琴】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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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刘柳琴        2018-02-04 15:17:09
  向作者问好,祝新的一年身健笔丰!
敬请加入柳岸花明文友交流群QQ: 858852421
2 楼        文友:迎冬寒梅        2018-02-04 21:54:49
  不明智的老人,才会有这样悲凉的下场。
回复2 楼        文友:雁南        2018-02-04 22:51:08
  谢谢迎冬寒梅文友!
3 楼        文友:雁南        2018-02-04 22:50:00
  十分感谢刘柳琴社长的关怀和问候,我会努力的!
4 楼        文友:雁南        2018-02-04 22:51:59
  谢谢迎冬寒梅文友!
5 楼        文友:浩渺若尘        2018-02-08 00:57:26
  欣赏雁南老师美小说,洋洋洒五万多字的小说,老师文思敏捷,游刃有余,功底非凡!祝好。
浩渺若尘
回复5 楼        文友:雁南        2018-02-08 11:59:04
  许久没动笔了,也是手机不给面子,谢谢你!
6 楼        文友:雁南        2018-02-08 12:00:30
  谢谢文友浩渺若尘。
7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18-08-10 16:25:31
  养孩子和养老,一个沉重而俏皮的话题,一段委婉曲折的故事,丰富得让人发疯捧着一部历史,沉重而必须深思。“俺们山东”?看了几个字,我们就必须认祖归宗了,老乡啊,雁南老师,怎么那么亲切,故事仿佛是与老乡促膝,那次看那个《红灯区》,一下子被你弄糊涂了,原来那里的“红灯”是生命的返照。雁南老师的小说常常在温和的叙述里珍藏了历史的影像,播放起来,不能眨眼。怀才抱器跑来看书留言。问候雁南老师夏祺!
怀才抱器
8 楼        文友:雁南        2020-08-26 08:39:52
  怀才抱器老师也是山东人?希望多联系,共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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